如果個丫環衝犯了他,當然不會客氣,甩手就賞一大嘴巴子,抽不死她,但白家五蜜斯嘛……墨容澉摸著下巴思忖,一耳光打下去便宜了她。
目光一瞟,白千帆很有耐煩的等在一旁,眨巴著大眼睛,一副當真受教的模樣。
這樁婚事,他本冇當一回事,想必白相爺也是如此,不定哪天他一封休書就把人退歸去了。她愛如何稱如何稱吧,歸正也呆不長。
墨容澉斜眼睨她,“你好歹也是白相府的五蜜斯,冇人教你端方嗎?你是我的王妃,動不動就回王爺話,不曉得的還覺得你是個下人。”
墨容澉捂著下巴半天冇吭聲,白千帆捂著額頭也不敢開口,兩人就這麼大眼瞪小眼,乾杵著。
“回王爺話,嗯咯。”
他一出聲,白千帆嚇得直打擺子,卟通一聲跪下來,“我衝犯了王爺,請王爺懲罰。”
“看來你在白相府很得閒。”
“謝王爺,”白千帆顫顫悠悠站了起來,低眉耷眼立在一旁。
墨容澉重拾先前的話題,“這天明顯很陰沉,你如何曉得要下雨了?”
“王爺,我記著了,今後不會……”
墨容澉打斷她的話,“我是一家之主,你在我麵前你呀我的,成何體統?”
墨容澉冇話找話,“你在看螞蟻搬場?”
“起來吧。我今兒表情好,臨時記取,下次再犯,一併懲罰。”
白千帆抖得更短長了,聲音細尖細尖的,“回王爺,打,打板子,我怕熬不住,王爺不如罰我關黑屋子。”
這一下是真疼,墨容澉重重的哼了一聲,小丫頭電影,腦袋倒硬。
“誰奉告你螞蟻搬場就是要下雨?”
白千帆有個長處,不懂就問,“王爺,那我該如何自稱呢?”
墨容澉,“……”按理說,她應當自稱妾身,可這麼個小豆芽菜似的丫頭對他自稱妾身,光是想一想,都感覺好笑至極。
白千帆眨巴著眼睛,不知所措,她嫁出去之前,冇有人教她到夫家後的這些個端方,她美滿是兩眼一爭光被推動花轎,抬到楚王府來的。
墨容澉有幾分驚詫,打板子,關黑屋子,她這都哪跟哪啊?
墨容澉把手放下來,“那你說,要如何懲罰?”
“回……我在白相府就是個閒人。”
白千帆,“……”剛纔還說成何體統,眨眼間就變了,楚王爺這臉變得真夠快的。
墨容澉怒了,“再提個回字,我就讓你回故鄉去!”
“回……螞蟻搬場了呀!”
墨容澉擺擺手,“不消改,就如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