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淩昭文俄然驚呼一聲,小臉慘白地盯著淩骨的左臉:“哥哥,你的臉……”
他們住的處所是一處小院,院落有一幢兩層小木樓,一樓鋪陳挺寬,二樓卻隻占了一樓一半的麵積,如塔樓般四四方方。
淩骨這纔回過神,看向淩昭文:“如何了?”
現在這具身材的左眼,跟鳳凰石獨一的分歧,就是中間多出來的阿誰橢圓的暗金色瞳孔。當然,另有最大的辨彆是……鳳凰石如何會變成一小我的眼睛?
二樓有兩個房間對門而設,淩昭文推開了左邊阿誰,帶淩骨走出來。房間裡的傢什很簡樸,一目瞭然。在靠窗的一邊,有一排五扇的屏風排開,後邊就是擺放浴桶的處所。
也是,一進門看到一個男人光屁股在鏡子跟前玩弄,如何看如何鄙陋。
淩骨一起跟淩昭文走,這裡竟然有路牌和路標——剛纔他們在的阿誰街道叫雙龍街,而淩昭文帶他回的住處,是在福祿街。
固然淩骨聽不明白,但無毛病他肝火爬升。
發明這一點後,淩骨立即就在房間裡找起了鏡子。最後他在床邊的矮櫃上找到了一塊銅鏡,
淩骨關上房間獨一的連排窗戶,然後大喇喇脫了個精光,順手把豎起的長髮挽起來就要跨進浴桶。不過當他挽頭髮的時候,卻有些停滯——他腦袋上有條繩索。
淩骨一愣——莫非這臉本來不是如許的?
“你們……”
淩骨固然喜好男人,但對小鮮肉是冇有涓滴興趣的。
雷河神采陰晴不定,這時候淩昭文跨前一步,拉住了雷河的手臂,孔殷道:“雷河不要如許,哥哥他得了離魂症,甚麼都不記得了。”
鏡子裡的是個年青男人,二十來歲的模樣,五官還不錯,但大抵是因為常在外乾活的原因,皮膚烏黑並且粗糙。在他烏黑粗糙的左臉,眼罩覆蓋之下的部分,倒是分歧於淺顯表麵的妖異畫麵。
“你找死!”男人像是被激憤的公牛,他身形一晃,閃過一道虛影,下一瞬彆人便呈現在了淩骨的麵前,手快速掐向淩骨喉嚨。
淩骨跟著淩昭文疇昔,一眼就看到了牆上鱗次櫛比的一排排鐵管和水閥。淩昭文扭開了此中一個鐵管的水閥,熱騰騰的水就湧了出來。
淩骨冇感覺驚駭——這個比起他本來妖化的模樣,底子是小巫見大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