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棠采捂了捂胸口:“還行。”
“餵你吃粥。方纔說,喂完一碗粥才準畫的。”
“可你一下子把三人全都刷下來,就不怕太子那邊思疑嗎?”葉棠采歪著腦袋看他。
褚雲攀輕笑:“那我明天問羅醫正,讓他調幾個藥膳寶寶粥給你吃。”
第二天一早,便是第二輪的選秀。
葉棠采內心甜絲絲的,歪頭看他:“好吧,諒解你。”
葉棠采手中的花筆便摔到了地上,用手指悄悄戳他,跟他細細碎碎地抱怨著。
蔡結出了正宣帝的寢宮後就直奔藥房,親身取了兩株漠北寒蓮,再出宮到鎮西侯府。
蔡結在外間往這邊一看,隻見葉棠采躺床上,褚雲攀在一旁喂東西,便驚了,趕緊走出去:“喲……這是如何了?”
“就是好好歇著呀,想吃甚麼,床上吃,乖。”說完一把將她抱起:“好久不抱你了,鐵蛋又重了。”
褚雲攀站起來,朝著蔡結拱手:“她嬌氣,公公請勿見怪。”
褚雲攀道:“實則虛之,虛即實之。我們做得太較著,反讓他們不好思疑。”說著在她臉上親了一口,笑道:“走,到床上歇息。”
葉棠采瞟了蔡結一眼:“累,躺著。”
“好。”正宣帝紅光滿臉地應著,內心直誇羅醫正知心。畢竟湯藥對身材再好,也是苦澀難喝的,現在換成了藥丸,便不消服湯藥了。“快來,跟朕下一局。明天你來得倒是晚了些。”
羅醫正給了褚雲攀方劑後,就捧著一個精美的匣子到正宣帝的寢宮。
葉棠采小腦袋往外頭一歪,就見蔡結起出去了。
正宣帝一怔,斑白的眉高高地一挑:“朕記得藥房裡另有幾株吧?”
“哦,鎮西侯?”正宣帝把棋盤上的棋盅放到本身跟前,抓了幾個白子放到棋盤上。“他找你何為?”
明天的選秀結束後,褚雲攀和上官修一起出了東芝園。
“再溫熱它。”
羅醫正捏了兩顆黑子放到棋盤上,“鎮西侯夫人孕症極重,以是侯爺特地來請教藥膳。這孕症吧,雖不是大不了的事情,忍忍就是了。但卻不見哪種藥針對它的。哦……不對,有一味藥對孕症極好,漠北寒蓮,可此藥可貴。”
上官修出了宮,褚雲攀卻去了太病院,當真問羅醫正要了對孩子和妊婦好的藥膳的方劑,這纔出宮。
褚雲攀聽著,一臉感激:“謝皇上恩情。”
褚雲攀和上官修像明天一樣,坐在那邊監場,比及中午,便選了一百多人出來。等明天再由呂智、錢誌信和外務府總領挑出五十人,任正宣帝麵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