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挽心點頭,抹了抹額,“瞧瞧,連費姨娘神采都被熏白了。”把費姨娘拉下水來。
費姨娘一張老臉漲得通紅。
秦氏轉頭,的確,費姨娘神采也不太好。吸了吸鼻子,這藥味的確刺鼻,現在說來,她也感到有些胸悶。
葉棠采似笑非笑地看著葛蘭郡主:“這類毒,叫胭脂墨,是不是啊,郡主?”
“必然是她害的。”秦氏卻仍一口咬定是葉棠采所為。
羅醫正深皺著眉頭,冷聲道:“伯夫人,非論甚麼事兒請到內裡說去,不成打攪病人療養。”
想著,葛蘭郡主唇角劃起一抹讓人不易發覺的笑意,如果連醫正都防備不了,她又如何能走到這一步。
挽素已經搬來一個繡墩,請羅醫正坐下。
羅醫正已經走上前,翻開褚學海的頭髮,細細地擦看阿誰紅點:“這是……”
等了足足小半個時候,才見一頭白髮的羅醫正走出去,身後跟著揹著藥箱的小童。
秦氏見葉棠采不焦急,倒是有些猜疑,莫非不是這個小賤蹄子下的毒?現在被拆穿了,竟然不緊不慢的。
秦氏和褚伯爺等人全都屏凝神,就連李太醫和陸太醫都察看著羅醫正的神采。
秦氏聽著,一陣陣的衝動:“啊,我就說,必然是被下毒了!必然是!葉棠采你這賤人,公然惡毒,竟敢給海哥兒下這類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