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白如嫣等十多名姬妾連續走進妙言居。
到了早晨,太子回到太子府,一如既往地先去了妙言居,褚妙書還找太子哭了一場,說太子妃欺負她。
褚妙書最煩立端方,也不想在太子妃跟前伏低作小,以是樂得安閒。
昨晚褚妙書各處告訴姬妾們探視太子妃,這麼大動靜,太子妃如何收不到風聲。
綠枝承諾一聲,趕緊走了出去,很快就告訴了白如嫣等十多名有份位的姬妾,申明天一早去給太子妃存候。
固然當貴妃份位也是高的,但到底不及皇後。並且,本身的女兒明顯夠資格當皇後,憑甚麼屈居人下。
太子妃和白如嫣等人臉都青了。太子妃實在瞧不得褚妙書放肆的模樣,便直接就裝病,不消她們每天過來立端方的,冇得看著煩眼。
但綠枝卻冇有讓她們坐,不過是說:“請各位在天井裡等一等吧,側妃娘娘很快就好了。”也不請人進屋,就讓彆人在天井等著。
錢庶妃怔了怔,接著也跟著她福禮分開。
說完便仰著小臉,趾高氣昂走了出屋。
“對呀,我冇有說錯甚麼。”褚妙書一臉無辜的看著太子妃,“莫非太子妃姐姐不是頓時就要三十了?莫非不該抓緊時候?我又冇說錯,不過是美意勸上兩句罷了。”
秦氏也是膈應得慌。
那裡像褚妙書普通趾高氣昂,事事要掐尖兒,不帶腦筋而又肆無顧忌。偏褚妙書有如許的本錢。隻要褚家一日不倒,那褚妙書就不倒。
現在,想要褚家倒下來,那是不成能的。
秦氏又跟褚妙書說了一會話,這才轉成分開。
太子妃見著心內裡就狠狠的憋著一口氣。
她臉上閃過對勁的笑:“梳洗吧。”這才坐到銅鏡前。
太子妃狠狠喘了一口氣,直想指著她真的罰了,李嬤嬤趕緊上前打圓場:“娘娘不過是鬨著玩罷了,側妃雖放在心上。”
太子妃看著他拜彆的背影,眼裡閃過凶惡的光。
不一會兒,這些人就一起湧進了正華院。
“你……”太子妃氣得胸口直起伏,偏駁無可駁。“你、你不敬……”
“實在,娘娘不必做甚麼。娘娘現在正得寵,隻要步步緊逼,太子妃就會遭到煎熬。”丁嬤嬤道,“等娘娘懷上子嗣,生下兒子,還能有她甚麼事。”
前麵的李嬤嬤和丫環們都委曲得淚都快下來了。
“幾天前太醫進府給姐姐看病,我適值在度思亭那邊看到太醫出門,就問姐姐如何了,那太醫就說,姐姐胸口悶得發慌,還噁心嘔吐的,不知是不是。”褚妙書目含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