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頓了一下,小丫環接著道:“在奴婢心中,我家郡主是最好的。”
“我家郡主自是極好的。”
“忠叔,你讓他們出去吧。”清平淡淡的語氣,不管如何,來者是客,她代表的是燕王府,是大夏皇朝。
芳菲點頭。
“我曉得,少奶奶,你問我吧,不要問紫衣阿誰木頭。”綠衣雀躍,就像一個答覆教員題目的小門生一樣,更像的是她還高高舉著右手。
綠衣紫衣偷笑,芳菲被這句話鬨了個大臉紅,氣得直頓腳:“你們兩個不準笑,你們還笑。”實在是不知如何製止綠衣紫衣,芳菲看向一旁也憋著笑的夏含笑,語氣委曲,神采不幸:“郡主,她們兩個欺負我。”
“這是皇上和太子的意義,郡主想甚麼時候睡就甚麼時候睡,甚麼時候玩就甚麼時候去玩,想去那裡就去那裡,皇上還說,郡主想乾甚麼就乾甚麼,不管產生甚麼,都有皇上和燕王府頂著,量誰也不敢說郡主的不是。”小丫環的態度不卑不亢,一番大話被她說得頭頭是道,彷彿真有那麼一回事。
這丫頭?夏含笑哭笑不得,芳菲甚麼時候這麼薄臉皮了,她還希冀她奉告她來的那人是誰呢?看來隻要問綠衣紫衣了。
就像原主一樣,世人皆說容華郡主生性軟弱可欺,但是,夏含笑常常想起原主之前做的事情就感覺驚心,另有施宴,外人皆傳施家獨子是個癡兒,並且奇醜非常。如果施宴是傻子和醜八怪,估計這個世上就冇有聰明人和美女了。
“綠衣,如何了?”這丫頭剛纔還是興高采烈的模樣,現在就變成苦瓜臉了。“少奶奶,你可不成以不要奉告少爺,剛纔我抱了你的事情?”都怪她,竟敢把這麼首要的事情給忘了,如果主子曉得她抱了少奶奶,估計她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大夏的郡主竟然冇有一點禮節之恥,將來何談母範天下。”女子不滿。
細心一看,這個小丫環可不是芳菲。本來如此,芳菲並冇有服從夏含笑的叮嚀,下去歇息,而是一小我偷偷地來到大廳。關於鳳家的嫡長女,她早已有耳聞,隻是從未見過,見到後,芳菲隻感覺絕望,當真是見麵不如聞人,還不如不見。
“蜜斯和我家郡主各有各的特性,奴婢欠比如較。”小丫環的這一句話讓鳳芷茗氣悶的表情好受了點。
“是啊,不知她揹負的性命有多少了?”夏含笑想起她剛看到鳳芷茗的那一眼,如果冇有這些事,她怕是真的會信賴,此女傲岸成性,被世人寵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