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的目光真是好。”夏岱曦就著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口,雖是讚美的話,但明耳人都聽得出來這話裡的諷刺。
幸虧,夏文帝子嗣薄弱,即便心中再氣,感覺夏衍曦如許做,是冇有把他這個做父皇的放在眼中,但畢竟是本身的親兒子,回都返來了,總不能把他拉出去砍了吧。虎毒不食子,夏文帝不是虎,是以也隻是讓夏衍曦在金鑾殿上跪上三天三夜。
把幾人的說話聽入耳中,夏含笑和施宴才明白,本來他們過來都是為了他們兩個。看來,昨日金鑾殿上,他們兩人的那番剖明心跡的話語讓某些人坐立不安了。
“瞧四弟說的那裡話。”夏衍曦再不看柳飄飄一眼。
那麼,夏衍曦現在在醉心院,跪在金鑾殿上的又是何人?夏文帝生性軟弱,卻不是笨拙之人。
自始至終,柳飄飄一向低著頭,再抬開端來時,已是波瀾不驚了。
一起帶著夏含笑來到柳飄飄地點的暗室,暗室很大,在夏含笑看來,這清楚就是一個鬥室間,應有儘有,有床有桌子有椅子,此人可真是會享清福。
聽到有人問起朝陽公主,夏岱曦也帶了點笑意:“朝陽,如何冇有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