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冒死地掙紮著,彷彿已經難耐至極,手腕、腳腕都被繩索勒出了傷痕。
柳卿卿苦笑著點頭:“我現在曉得了,阿墨要做的事情,冇有幾小我能夠禁止的。他不讓我入宮,就是不讓了。如果他來,我會跟他走的。”
那就好。
柳卿卿:“……”她本來還想看一看蘇涼笙如何解癮的,成果,蘇涼笙就是給了本身一個如此簡樸鹵莽的答案。
蘇涼笙聽著柳卿卿的話,不自發地想起了九天,他也說會帶她走的。那麼表情是不是跟季青墨的一樣,是在擔憂愛的人呢?
皇上最討厭有人明著裡違逆他了。肆刹、皇後、季南骨這些人固然揹著違逆皇上,但是人家會在大要上恭維啊。
乾脆,她就把皇上獲咎到底了。
也不曉得皇上度過了一段如何樣艱钜的光陰,總算安靜了下來。蘇涼笙當然曉得這很折磨人,但是她又不忍心讓柳卿卿用那受傷的手來操琴。
歸正,到時候出事的又不是他。
九天打了一個哈欠,柳卿卿這件事裡,很較著是肆刹主宰的,就算柳卿卿懺悔了,也會被帶到宮裡的。
九天也是極其佩服的,蘇涼笙倒真是甚麼都敢做。
但是,因為道義,更因為虧欠,季青墨是不會讓柳卿卿出事的。這也是柳卿卿為甚麼呈現在皇宮的啟事。她要誘得季青墨出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