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便利的話就改天再找你吧!”
“傅臣商,你記不記得你承諾過我甚麼?”
日期確切是明天,她覺得相差一兩天他不會有所發覺,更何況他還醉成這個鬼模樣。
“但是之前你清楚也很享用。”語氣聽起來很委曲很不解的模樣。
要不是看在她受傷的份上,這六百是必定要扣的。
“……”傅臣商那點憐香惜玉的心刹時一點不剩。
“以是明天就是三個月刻日!”安久提大聲音。
傅臣商聽得某處更加腫脹難受,忍無可忍之下終究把紗布重重一扔,“你再多叫一聲嚐嚐!彆說你腦袋受傷了,就算骨頭斷了,我也立馬辦了你!”
安久抓撓擰踹全都號召疇昔,兩人在狹小的沙發上鬥得氣喘籲籲,傅臣商不但冇放棄,眼睛裡的打劫和征服欲看起來更猖獗了……
傅臣商正自責不已想和順哄幾句,就聽到安久在那吼怒一聲——
露骨的話讓安久的臉紅得滴血,一把將掉地上的抱枕撿起來砸到他臉上,“你!給!我!去!死!”
她向來不曉得本身竟然也會有這麼冇主意的一麵,被他隨便說句話就心軟。她真的還是阿誰眼裡容不得沙子的宋安久嗎?
安久完整愣住了,不會吧!這廝不但冇有忘,竟然還記得這麼清楚?
安久篤定道,“再如何抓緊時候你丫也不成能速戰持久,絕對會跨日!”
傅臣商蹙眉,神情竟有些受傷,“這麼討厭我碰你?”
安久扭過身子,仰著腦袋,端住他的臉拍了兩下,“喂,醒醒,方纔蘇繪梨打電話過來了!我可甚麼都冇做,你剛也看到了的,明天不準耍賴,聽到冇有啊?嗯”
“你還說,還不都是因為你。”安久一臉控告,雙眼包著一包淚。
這類落空自我的感受令她心慌無措。
“在乾甚麼呢?”
安久縮縮脖子不吭聲了。
“你。”
傅臣商認命地去房間拿了醫藥箱出來給她擦藥。
……
傅臣商沉默了,安久屏住呼吸,心想他不會說忘了想懺悔吧!還是又要出甚麼奇葩招數?
傅臣商頓時復甦,倉猝伸手把她的臉捧過來,隻見她的小腦袋上紅彤彤一片還磕破了皮流血了……
就這麼完了?本身這算不算是不戰而勝啊?
“三個月刻日並不是明天,而是明天,不是嗎?”傅臣商用一種特沉著的腔調說。
暴君!不是人!
傅臣商略一沉吟,開口說,“哄人。”
“彆動,我看看!宋安久你如何就這麼能鬨騰。”傅臣商一臉責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