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話直說，就說人家是了不得的生物，不是凡人，是龍女，你傳聞過冇有……來我家那是幸運，我們得客客氣氣供著，一點都不能讓她受委曲，說不定她那天得道飛昇，看在照顧她的份上，提攜一把，我們一家子人不說跟著昇天，也能弄個長命百歲吧，你說是不是？不過我編這麼多，老媽信嗎？她必定不信，非把我當作神經病不成。”

“這些人如何如許啊，早不來晚不來，這個時候來，不是看我笑話嗎。我何或人好歹平時待你們不錯的，王大爺家裡搬東西我出過力，丁大孃家水龍頭壞了是我換的，沈阿姨家的馬桶漏水還是我給修的，王大媽的小孫女我百忙當中抽暇給她教誨過數學的你不記得了嗎……如何你們心中就不能念我個好，見到這類難堪事情走遠一點，非要過來湊甚麼熱烈，唉，中國人的劣根性在這一刻透露的徹完整底啊。”

“二奶奶，這是我同窗。”何建勳非常憐憫這位二奶奶，人家是和爺爺一個輩分上的人，現在碩果僅存，甚麼事都得讓著她一點。

“不累不累，我幫你摸摸看……到底是生兒子還是女兒的。”老太婆不由分辯，在何建勳的目瞪口呆之下，伸出一隻瘦骨嶙嶙且密佈皺褶的手掌，直接按在了曲小巧的那圓圓滾滾、前凸後翹的美臀上。

“看到啦，看到啦，可惜我的眼睛……看不清啊……”她推開沈阿姨，單獨個撐著柺杖來到曲小巧身邊，“你爺爺十六歲結婚，我但是親眼看著的呢，冇想到一轉眼這麼多年疇昔了，連孫子都要有娃兒了。”

“老天爺，你如何不讓我去死，地洞呢，地洞在那裡，我要鑽出來啊，鑽出來……”看到二奶奶的那隻手掌肆無顧忌的在那處所捏捏摸摸，何建勳的心中已大聲號令。

“你……臭小子，欺負你二奶奶看不見……這前麵的人影子是誰？”她已滿頭銀髮了，生起氣來兀自咬牙切齒的，兩隻渾濁的眼睛睜著，不斷的向後看，幾近連眼淚都掉了下來。畢竟年紀高大，雙眼已恍惚不清，何建勳記得本年夏天本身在偶然當中還打死過一條青魈蛇，特地把蛇膽挖出來送給了二奶奶吃，因為傳聞蛇膽明目，可惜蛇膽吃了很多，結果卻堪憂。明顯曲小巧就站在身後，她都看不清楚，估計再過個一兩年便會完整失明。

“我豁出去了，直接說這是我相好的，已經到了非君不嫁非卿不娶的境地啦，戀姦情熱，肚子裡的娃兒都三個月了，瞞不住啦，以是要住過來。老媽還跟我約法三章，說不能早戀的，這倒好，人都帶回家了，附帶贈送孫子一個，她會是啥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