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林,楓樹的楓,樹林的林,本法師法號楓林,暮年在靈岩寺待過,永慶寺重修以後,便和幾位師兄師弟來了這裡。”
“對的,對的,這恰是我的法號。”
“但是這個代價實在是太高了點,我們帶著一片誠懇而來,能不能降一降,或者我們不燒香,隻拜菩薩可不成以?”就算這位楓林法師是真的和尚,在何建勳心中那也是酒肉和尚,真和尚都茹素,哪有像他長得這麼肥頭耳大的,並且這麼貪財,不是說削髮人視財帛為糞土麼,既然如此,這麼高的代價燒一炷香,的確就是拆菩薩的法台,跟菩薩唱對台戲。
何建勳一聽大急,小惠家裡是有錢,但是也冇如許哄人家小女人的,再說她身上不必然有這麼多錢,到頭來還不是要本身出,冤大頭的事本身可不乾。“小惠,你彆聽他胡說,要我看這位大師就是在這裡傾銷高香的。你看鄉間那些做法事做道場的人,也口口聲聲說本身是和尚羽士,還不是大魚大肉的吃,清楚就是假的。”其言外之意,麵前這位胖和尚來路不正,就是個斂財的假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