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夫人嗯了一聲道：“寒珊，你帶表女人去書房練字。”

祁夫人點頭道：“你看清舒這才四歲就將《大明律令》學了大半。可熠軒呢？都八歲了還寫不出一篇好文章出來，你說這兩孩子合適嗎？”

清舒好笑道：“你這口無遮攔，也不曉得姨婆為甚麼會留你在身邊？”

清舒擺擺手說道：“不焦急。寒珊姐姐，這段時候府裡是不是有甚麼事啊？”

李媽媽笑著道：“我剛纔去看過了，女人還在書房。不過她冇練字，而是在打拳。”

寒珊看著清舒手裡捧著比她腦袋還大的大書，內心嘀咕莫怪夫人經常唸叨表女人勤奮好學。

李媽媽嗯了一聲道：“是啊，自老爺跟白姨娘返來後夫人就冇再笑過了。”

看著清舒白裡透紅臉仿若蘋果似的小臉，祁夫人將她摟在懷裡樂嗬嗬地說道：“我家清舒真都雅。”

清舒哦了一聲道：“那白姨娘呢？”

祁夫人嗤笑道：“警戒甚麼？冇有白氏跟祁玉妍的鼓動，他也會想要我的錢。隻是，也得看他有冇有這個本領”

固然說天賦不敷後天來補，但差得太多也很難趕上了。

當家主母身邊的大丫環到了年事不管是配府裡的小子還是嫁到內裡，選的人都不會差。而等出嫁時，祁夫人也會給送一筆添妝。可如果打收回去，不但冇添妝還找不著好人家，了局都比較慘。以是清舒不記恨她，讓寒珊很感激。

頓了下，寒珊抬高聲音說道：“大姑奶奶嫁了個窮秀才，一向靠白姨娘佈施。此次老爺回平洲，她也是拖家帶口跟著返來了。”

進了書房，清舒看著書架上一疊疊的帳本有些汗顏。這哪是書房，底子就是賬房了。

李媽媽說道：“夫人，辛姨娘說很首要的事與你說。我瞧著她的神情不像作假。”

寒珊倒了水在硯台內，取了墨條過來籌辦研墨。

祁夫人看著走出去的清舒，笑著叮嚀寒香去備水給她沐浴。

寒珊麵色一僵。她也是看清舒與祁夫人密切無間，這纔有甚麼說甚麼。

祁夫人笑著道：“這孩子真有毅力，你說將她說給熠輝如何樣？”

清舒摸了下臉一臉笑意道：“我也這麼感覺的。”

清舒說道：“姨婆，我每日睡覺之前都要練兩刻鐘的字。”

寒珊輕聲道：“如果表女人能住在祁府就好了，如許夫人就能每天都笑了。”

等辛姨娘出去後，李媽媽與祁夫人上說道：“夫人，辛姨娘說白氏跟大女人鼓動老爺奪你的買賣，這事我們不得不警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