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話,祁夫人咬牙切齒地說道:“鴻臚寺卿丁憂,向笛本來能謀得這個缺。成果這老匹夫鬨出貪汙納賄的事,扳連得我兒失了此次晉升的機遇。”
清舒說道:“外婆,你還是帶著娘分開府城吧!”
顧老太太欣喜了好半天,才讓祁夫人消了氣。
留在這裡,她心頭不安。
顧老太太沉默了下問道:“在你的夢裡,那崔氏是個甚麼樣的人?”
清舒想也不想說到:“九成。”
祁夫人一臉的戾氣:“我巴不得他們早些返來,欠我跟向笛望明的,我要他們連本帶利地還返來。”
祁夫人說道:“祁修然貪汙納賄被言官參了一本,我兒多方周旋纔沒被定罪。”
越想,祁夫人越是活力:“彆人家都是當爹的為兒子掃清停滯,可祁修然這畜牲不但冇管過向笛,反而總拖他後腿。”
顧老太太說道:“隻憑這點你就思疑崔氏暗害你娘是不是太果斷了。”
顧老太太想也不想就說道:“清舒,過完年再去吧!”
顧老太太哭笑不得:“清舒跟安安但是你閨女,你如何連她們的醋都吃上了?”
安安常日很乖,不過建議脾氣來誰都哄不住。那聲音大得,能刺穿耳朵讓人崩潰。
這段時候,她在幾次揣摩這事。上輩子她娘難產而亡時,崔雪瑩還不熟諳林承鈺。以是上輩子,她母親是因為她祖母的愚笨跟冷酷纔會一屍兩命。可這輩子因為有她的插手,她娘度過難產這一關。
顧嫻是個不管事的,顧戰役更是個廢料。許家隻要略微用點手腕,就能獲得顧家大宅了。
“娘,這個我能做到,但安安就不能包管了。”
本來顧老太太籌算來歲去福州,可聽了清舒這一席話又躊躇起來:“清舒,你真不跟外婆走嗎?”
清舒本來不欲將這事奉告顧老太太,可萬一崔雪瑩還要來害顧嫻,要真出事可就追悔莫及了。
顧老太太問道:“清舒,你感覺崔雪瑩摻雜靈泉寺的概率有多少?”
見祁夫人表情平複下來,顧老太太說道:“姐姐,祁望明跟白氏返來後你可很多加謹慎。那女人暴虐得很,誰曉得又會想甚麼體例害你跟望明呢!”
清舒說道:“外婆,不但僅是擔憂許家,我還驚駭崔雪瑩那女人會對娘倒黴。”
顧嫻有些吃味地說道;“娘,之前你隻疼我一小我的。”
顧老太太這些日子為此事糾結得不可,卻冇想到清舒已經做了決定。
第二日顧老太太去看望祁夫人,趁便也跟她說去福州的事。成果一進屋,她就看到祁夫人神采特彆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