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氏氣得哭了起來。
清舒見顧嫻真將她當朋友似的對待,笑容滿麵:“好。”
四歲大的孩子碰到這類事應當是手足無措的。可這孩子不但冇半點惶恐,反而比三娘還沉穩。
顧嫻是享用不到這類興趣,她隻感覺讀書很累:“你籌辦考哪個書院?”
安安還小,不宜來回馳驅。以是,顧老太太就將她留在祁府,有陳媽媽跟奶孃顧問,倒也不擔憂。
就顧嫻現在的環境,她哪想獲得這些。顧老太太問道:“這話誰跟你說的?”
顧嫻麵露欣喜:“能夠如許?”
清舒點頭道:“稱呼不能改,但我們能夠像朋友那般相處。”
顧嫻感覺如許挺好的,起碼不會看著就感覺彆扭:“我看你一天到晚不是練字就是背書看書,你不感覺累嗎?”
清舒笑著點頭道:“不累,我感覺學習是一種興趣。”
閔氏柔聲說道:“如果她們日子過得不好,我們是要幫。可現在這是家務事,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我們怎好插手?”
“金陵女學。”
吃完飯,顧嫻又拉著清舒的手說道:“你吃了那麼多,我們去內裡逛逛消消食。”
祁夫人點頭說道:“不消你去,這事我跟你姨母能處理。”
清舒忙道:“我也要去。”
顧嫻毫不躊躇地將清舒賣了:“清舒說的,我感覺她說得挺有事理的。”
祁望明不歡暢地說道:“姨母當年對我們有大恩,現在她們有事我們怎能不幫?”
看著清舒眉頭都不皺地吃那些飯菜,顧嫻有些臉紅,也埋頭吃了大半碗飯。
見閔氏還要再說,祁望明道:“這話你跟我說說也就好了,萬不要到娘跟前說,不然惹了娘活力,我不饒你。”
就這學習的乾勁,想不考中都難呀!
顧嫻一臉憐憫地看著清舒,換成是她也不想要如許的家人。
可不是眼瞎心盲。
她很悔怨,悔怨冇教好顧嫻。
顧老太太不肯意了:“這事你跟著去做甚麼?好好留在家裡顧問安安。”
祁望明資質不如他大哥,現在還隻是舉人身份。不過他並冇放棄,現在還在苦讀籌辦過兩年再了局。
見她分歧意,顧嫻說道:“娘、阿姨,我要不現身林家的人必定一口咬定我死了不肯簽和離書如何辦?”
母女兩人坐在馬車上聊了半天,兩人靠近了很多,再冇之前那種陌生感了。
顧嫻一臉沉悶地說道:“我如何會嫁如許的人家,莫非當時是眼瞎了。不對,不但眼瞎還心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