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本身親閨女嫌棄了的侯爺隻得訕訕地笑了幾聲,隻說道:“再過些日子,就是你母親的忌辰了,父親想……”
一晃多日,不但錦瑟這邊安穩的緊,就連武昭王府那邊也都是風平浪靜的很。
聞聲寧嬤嬤這麼說,錦瑟這纔對勁的勾起了嘴角。
看著從內裡走出來的錦瑟,先前與方言一起把周青丟出去的那幾個少年對著她奉承道:“江女人,這台階高的很,您還是慢些……”
一聽是錦瑟的叮嚀,寧嬤嬤頓時噤了聲。隻是看著這幾個粗手粗腳的女人,她倒是又皺起了眉頭。
即便是他不說,她也還是要去的。畢竟,那但是她的便宜孃親呀。
“不但是這事兒。”侯爺拉起了錦瑟的手,對她說道:“那一日父親要替陛下接待涼國的來使,至於寺裡,也隻怕是父親得空兼顧,陪不得你了。”
冇叫崇遠侯說完,錦瑟就截了他的胡。
聞聲了寧嬤嬤的話,秀兒隻得轉頭瞧著她說道:“回嬤嬤,女人說了,要將這爐子換下去,以是奴婢這才叫人來搬了。”
聽了錦瑟的話,崇遠侯倒是對她搖了點頭。
“好似本年的這位來使,是昌都梁王府家的世子爺。”寧嬤嬤低著頭,一條一條的對錦瑟說著。“至於隨行的有誰,奴婢倒是不曉得了。”
見錦瑟應下了,崇遠侯終究安了心。
見武昭王點了頭,錦瑟當即便抬手虛扶上了寧嬤嬤的胳膊。
皇姑隻感覺如許空蕩的侯府紮眼,倒是未曾想過這府裡有多少個姨娘因為她而被趕到了莊子裡。
錦瑟說完了這番話,也冇等武昭王反應過來,她便與寧嬤嬤分開了。
那幾個少年還冇說完,就被錦瑟身邊的寧嬤嬤給白了一眼。
“您想叫我陪著您一起去寺裡瞧瞧?”看著崇遠侯,錦瑟又歎了一口氣。
看著遠處的阿誰背影,武昭王俄然收回了眼睛。隻見他又看向了一邊的閣房,一雙鷹眼也變得極其深沉。
瞧起來,先前日子她在王府裡說的那番話,這位王爺還是當真的聽進了耳朵裡呢。不過這倒也好,起碼她承諾了昌平的事,她已經做到了。
纔回到了侯府裡,還冇能來得及歇息一下的錦瑟就又被崇遠侯給攔下了。
“刺探清楚了。”寧嬤嬤說著,便將手裡的盒子放在了一邊的桌子上。而後又回到了錦瑟的身邊,隻說道:“女人想要曉得的,奴婢都問清楚了呢。”
不曉得隨行的人?
寧嬤嬤又看了一眼,繼而往錦瑟房裡去了。
待躺到了榻上,錦瑟就又叫了秀兒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