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武昭王已經說出了口,裴少安也不好再回絕。
“是。”崇遠侯應了聲,不著陳跡的擦了擦從額角上落下來的盜汗。
武昭王說著,又將手裡的紗帶打了一個結,這才鬆開了錦瑟的手腕。
一向候在外邊的安然也翻身上了車,又見他抄起鞭子趕著拉車的馬匹。也不鄙見另一邊裴少安對他喊的是甚麼,直接掉頭走了回崇遠侯府的巷子。
若不是國公府與崇遠侯一向分歧,他也不至於連送都不能送她一下。
寧嬤嬤撇著嘴,倒是不肯信賴了她的話。嬤嬤隻想著今後可得好好地守住了她家的女人,而內心邊對武昭王也是更加提不起喜好的動機來。
錦瑟說的輕鬆,崇遠侯倒是放在了心上。隻見他說道:“那可不可!還是叫個太醫來瞧瞧,也好放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