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就是了,隻一個受寵的崇遠侯,還壓服不了陛下,能叫他去冒這麼大的風險。
她是誰?她但是妁卿呀。
饒是她再聰明,卻也坦白不過宿世已經謀過一次反的妁卿皇姑呀。
可不是?現下已是中午,恰是秀嶽樓好買賣的時候,還能有一間雅間,倒還真是錦瑟好運氣了。
“哎。”崇遠侯應下了。
國公府跟崇遠侯,哪個不是想好好待她的?固然說侯府先前也叫那女人吃了很多的委曲,但到底也是那女人的。
況,在陛下還冇薨了之前,這門子的婚事,可還不能真就這麼散了。
錦瑟想了想,又問道:“婚期如何了?”
這意義,是這婚期冇能與陛下拖下去?錦瑟挑了眉,肚子裡的心機繞了十幾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