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寧嬤嬤將碟子又一個個的放回了托盤裡,繼而端著這一堆吃食出去了。
見她這麼說,錦瑟也不由得掩住了嘴角。
“您提的也實在是冒昧了些。”寧嬤嬤一邊擺著那幾個精美的小碟子,又一邊對錦瑟說道:“廚房現在還甚麼都冇籌辦好,奴婢就尋見了這麼幾樣吃食,還得委曲您本日就先姑息一下。”
“郡君?”
見和夷這般的不講事理,賈五也隻好帶著幾個下人攔著。說是攔著,可又是不敢真攔著她。才一個不謹慎,就叫她闖了出來。
而後連續多日,錦瑟一向都是一副悶悶不樂的模樣。她不歡暢,倒是扳連了全部侯府高低都是跟著她擔驚受怕。特彆是阿誰“女兒奴”一樣的崇遠侯,彆說再奉承天子了,就連朝上朝下,他都是板著一張臉,那裡另有疇前溫文儒雅的模樣。
超出還跪在地上的安然,寧嬤嬤就將手裡的托盤擱在錦瑟身邊的茶幾上。
“女人,您要先用些甚麼?”寧嬤嬤手裡拿著一雙銀質的筷子,對著錦瑟問道。
錦瑟內心氣極,麵上天然不會都雅。一旁的安然見她這副模樣,正要再開口扣問,嬤嬤就已經端著糕點小吃返來了。
待安然起成分開了,錦瑟這才又坐回了椅子上。
“小的明白。”安然將頭扣在了地上,低聲應了。
“嗯。”看著麵前那幾個碟子,本來就不餓的錦瑟隻好懨懨的點了點頭。轉而又起家走到了下邊,隻見皇姑俯下身子又對安然說道:“你且先起來了吧,待會再去那宅子外守著,必然要將阿誰男人的身份刺探清楚了!另有,給女人我蚌實了你的嘴!”
聽著安然的話,錦瑟又默了。
“徐公子是滿麵肝火的走出來的,以後……以後小的就冇跟上了,不過徐公子倒是從東城門出去的,看方向,該是去了涼國。”
到門口,嬤嬤又轉頭看了一眼錦瑟,倒是甚麼都敢說出口。
“端下去吧。”她擺了擺手,表示寧嬤嬤從速再將它們端回廚房。
看著這個俄然呈現在她麵前的和夷,錦瑟也是駭怪了。
秀兒看著正提著裙子一起奔過來的和夷,不由得也驚奇了一把。
那人前兩日明顯說是要去邊關的,他如何敢轉眼又騙她去了涼國?
當初她跟著裴家的四公子行走江湖的時候,可冇少看了熱烈。隻是現在跟著女人了,這才過的有些古板了罷了。
錦瑟又嘲笑了一聲,倒是都冇說。隻見她看著安然,出聲問道:“以後呢?他從那宅子裡出來的時候是甚麼模樣,而後又去了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