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曉得的，江家的人，乃至包含宮裡頭的那位冷僻的莊妃，他們都是一個模型裡刻出來的。想叫他們幫襯著，你就得能拉的下臉，得放下身材的去懇求他們。

先前是她不懂，現下她明白了，也怕了。

“本日女人但是安睡了小半天呢。”寧嬤嬤說著，靠近了錦瑟身邊，彎著身子替她穿上了那雙雲頭錦的鞋子。

“不不不……”聽她這麼說，昌平隻好連連擺手，待與她又靠近了些，這才說道：“你不曉得，現在呂皇後看重你，就連小皇叔他對你也是有些分歧的，隻要你肯開口，天然是能保我安然無虞的。”

“這……”

是了，如許深的一片渾水，她家的女人憑甚麼要替她去走一趟呢。

見她這個時候還能如此的從善如流，昌平的心猛地抽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