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稱身的緊?
待寧嬤嬤拿了衣裳出來,這才叫了一個婢女出去。寧嬤嬤將衣裳交給了阿誰婢女,又叫她領著昌平去偏房梳洗了。
昌平又動體味纜上,就感覺雙肩處緊的更短長了些。當下她便不再遊移,對著錦瑟說道:“本日之事,還真是叫錦瑟你見笑了。不過,卻也是感謝你了。”
“我……”昌平支支吾吾,實在是不曉得該如何提及。
“嬤嬤。”見秀兒出去了,錦瑟又扭頭對寧嬤嬤笑著說道:“真是又得勞煩嬤嬤再去尋我那套浣花錦的煙羅衫來了。”
寧嬤嬤也應了一聲,回身去了閣房。
話說一半,昌平卻驀地住了嘴。
“不是恐怕,是必然。”錦瑟極其確信的對寧嬤嬤說道。
安然看著錦瑟,刹時便瞭然她口中的阿誰男人是何許人。
她將這個勞什子的公主半道撂下也就撂下了,返來還說甚麼話、碎甚麼嘴呢?徒惹了女人擔憂不說,最後倒是害的他趕了一趟狠路。
“是。”
她還躊躇著,安然倒是替她開了口,隻對錦瑟說道:“女人,這可不是欺負,公主隻怕是趕上惡人了呢。”
秀兒本來說的是昌平本身跟著人家走了,隻是現在她將“誌願”講成了“挾製”,也算是保全了這個皇家公主的臉麵。
安然卻不曉得,錦瑟叫她去尋昌平,纔不是因為甚麼擔憂,隻不過是感覺有些蹊蹺罷了。再者說,這如果萬一出了事,崇遠侯府但是第一個要被問話的,畢竟此人是從她家裡出去的不是?
聞聲了錦瑟的話,昌平當即就張口叫道:“阿七纔不是……”
這一下,就連錦瑟也駭怪了。
“女人。”寧嬤嬤瞧著昌平分開的背影,不由走到錦瑟跟前說道:“這公主,恐怕是……”
錦瑟忽而想到了阿誰嫁進了國公府的明月公主,得意又暗自搖了頭。
錦瑟握著十指,又歎了一口氣。
固然是對著安然,可錦瑟的眼睛卻還是往昌平那邊瞧著。
“錦瑟。”昌平往前走了幾步,出聲叫道。
寧嬤嬤才說完,那邊才梳洗好的昌平便返來了。
看著如出水芙蓉普通的昌平公主,寧嬤嬤不由得又感喟了。
想著先前那人對她的冷情寡絕,她隻好低頭訕訕地說道:“冇甚麼。”
“那人帶著麵具,小的能冇瞧見。”安然說著,俄然又想起了那人身下的木質輪椅,他當即又說道:“不過……怕是個不良於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