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又是如何了?”錦瑟攤開雙手,任由寧嬤嬤為她清算著衣服。而後又看向了正嘲笑著的和夷。
早在國公府的時候,她就聽明月說過。傳聞現在正躺在閣房的那位昌平公主,但是有個愛砸人的壞風俗呢。
本來錦瑟已經有些動容了,隻是冷不丁的聞聲了昌平的這一句後話,當即又呆怔住了。
周青說著,俄然又昂首瞧了一眼錦瑟。看著錦瑟的神采,她俄然拿著帕子掩住了嘴角。
“公主說這話,可就是嚴峻了。”錦瑟攏了攏頭髮,對昌平笑著說道:“說甚麼鬼不鬼的,這得是多不吉利的話?不過既然公主信得過錦瑟,那對於公主的事,錦瑟天然也是會極力而為的。”
特彆是在皇宮裡的時候,隻要她一不歡暢,那她身邊的宮人可就算是遭了殃。被砸個頭破血流倒還算是個好的,如果趕上一個不剛巧的,怕是也隻能落個斷手斷腳的慘痛了局。
錦瑟轉頭,待她輕撇了周青一眼以後,俄然又挑起了嘴角。
她說的這個不平穩,指的是昌平肚子裡的那塊肉?
“聽錦瑟一句勸,現下週女人還是不去的好。”錦瑟垂著雙手,對著周青暴露了一個似笑非笑神采。而廣大的袖袍之下,她十根纖長的手斧正交叉在一起。“畢竟,現在公主的表情可不是很好呐。”
看著出來的錦瑟,中間的武昭王也是皺了皺眉頭,以後卻對她開口問道:“昌平如何了?”
聽武昭王都這麼說了,錦瑟天然也不想再與他回嘴。隻見她攏了攏碎髮,對著他直接說道:“王爺說甚麼,那便是甚麼吧。”
聽著這番話,武昭王不由得眯了眼睛。
和夷才鬆開了錦瑟,那邊寧嬤嬤就忙不迭的走了過來。
當著武昭王與世人的麵,她總不好說內裡那位公主有愛像彆人砸東西的風俗吧?
看著周青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曉得,錦瑟乾脆也不再逗他。隻見她掩了掩嘴角,對她說道:“隻不過,錦瑟瞧著公主的那副模樣,彷彿非常憤怒呢。”
錦瑟美意的勸著,周青卻隻當她要攔著本身。
錦瑟拖著長長的尾音,目光流轉,最後將目光定在了周青身後的環兒身上。
而中間的周青也是緊緊地盯著錦瑟,一雙眼睛倒是恨不得直接在她身上瞧出一個洞穴出來。
待到昌平冇了話說,錦瑟這纔回身籌辦出去。可等她才走出了閣房,就被守在一邊的和夷抓了個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