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周青說這話,昌平不由得將眉頭皺的更深了。
“夠了!”昌平壓著聲音,對周青怒聲叫道。
本日她在亭子裡摔得那一跤,的確就是她這平生的奇恥大辱。被人在背後裡捅了一刀還不能尋仇?她忍了。隻是害的她幾乎稀裡胡塗的丟了孩子,這個她倒是不能就這麼算了。
而昌平此時正躺在床上,雖說已經得了錦瑟話,但還是耐不住一顆心胡思亂想著。提及來也是巧了,合法她想著要如何壓服修筠給她一個名分的時候,周青就這麼呈現了。
聞聲了周青的話,昌平驀地昂首瞪了她一眼,而後隻見她風俗的抄起了中間的一個物件兒,朝著周青便丟了出去。
崇遠侯如此的盛寵於她,乃至還不吝將侯府裡獨一的一個庶子給丟進了書院裡。
周青隻感覺委曲,倒是忘了禍首禍首倒是她身後的阿誰婢女。
現下不但是盛京,隻怕全部南越都該曉得了。第一佞臣崇遠侯的家裡少了那些個姨娘侍妾,隻因多了一個將來的武昭王妃。
周青捂著額頭上的傷口,纔出了閣房,她便低聲抽泣了起來。
昌平想著,俄然又氣憤了起來。
“如何能夠!”周青叫著,直接忽視了昌平對她如此的冷淡。隻見她傾著身子,一副想要上前卻又不敢轉動的模樣。看著床上的昌平,周青當即便脫口說道:“你再想想,本日你在亭子裡摔得那一跤……”
見錦瑟讓了路,周青更是欣喜了。隻見她臉上帶著笑,待又抬腳超出了錦瑟,她便直直往的閣房走去。
“你來何為?”昌平皺著眉頭,看著正向她一瘸一拐著走來的周青開口問道。
句句都是戳心窩子?
周青微微抬了昂首,正巧瞥見了還是一臉感慨的錦瑟。
聽到了昌平聲音裡的不悅,才走到了一半的周青不由愣住了腳步。
說甚麼是來瞧她的,隻怕是就想著要挑釁些甚麼是非出來吧?何況,她如果然的有甚麼想與武昭王說的話,那他們兩人大可麵劈麵的商談。如果當真叫了這個女人去轉述,那她豈不是多此一舉了嗎?
先不說周青還是她名義上的表姐,就隻她額頭上的這麼一個大口兒,隻怕今後也是難再尋到一個好人家了。
要不是受了這丫頭的勾引,她如何會腦筋發熱的承諾幫她?何況,若不是因為幫這丫頭去誹謗了昌平,她現在又如何會被昌平傷了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