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屠夫手指著房裡一件件的傢俱,道:“今個我們家屬住的福樂莊,統統傢俱都是靈木,這一把座椅在東、西市售賣二百兩銀錢,就抵得上二十年前的統統產業。隻是我們莫要忘了,福樂莊是瓏妹子的,房契是她的,另有我們每日的吃食、衣裳,都是她無償給的。我們吃、穿、用、住、行,依托了瓏妹子整整十五年。瓏妹子十四歲出嫁,至今六年,我們還是依托著她!”
何家五個兒媳聽到“不會下崽”四個字,身子一震,覺得何屠夫是暗見曉得了她們當年誤吃避孕藥導致不育的事,刹時嚇得神魂不寧,光這件事何家就能將她們休掉。她們都快五十歲,都有了孫子,如果被休,那隻要他殺的份。她們可不想死,夫君敬著,兒子媳婦都孝敬,如許的繁華日子,不管如何捨不得。
廖小燕忙表態道:“瓏妹子這是在給我們指財路,必是穩賺銀錢,我們三房統統聽爹爹安排,爹爹說個銀錢數,隻要三房有的,必然拿出來。”
何屠夫環顧世人,用不高不低的聲音道:“河北道現在貧困,地、店鋪都賣的賤,瓏妹子特地給我透了信,六大州府及大運河幾十座船埠的地今後必定會漲起來,讓我儘量多買些。我大略的算了一下,置莊子、地、店鋪合在一起,需求一百萬兩銀錢。這些銀錢平攤到你們六房,每房就是近十七萬兩銀錢。到時買好了,撤除族產,其他的地契歸到你們各房名下。”
何家眾孫媳扭頭望著低頭慚愧非常夫君,輕歎一聲。何屠夫說得話刺耳,可倒是句句失實。
絲綢之路商會的買賣運營了十年,已上了軌道,每年買賣額達到三億兩銀錢之巨,極大的動員平唐與各國的貿易,如果放棄實在可惜。
柳招弟還是心疼那些銀錢,畢竟撤除給謝小巧陪嫁送了十萬兩銀票,家裡再冇有超越五萬兩銀錢的大開消,要下這個決計還真的是比拿刀割她的肉還疼。
外頭站著的奴婢大氣不敢出,留下給主子們添茶的奴婢悄無聲氣的退出大廳。
張巧鳳一聽銀票數額,那但是八成的積儲,比昨個何屠夫說的五十萬兩銀票整整翻了一倍,也跟著五個兒媳一樣亂了心神,幸虧她向來以何屠夫為天,家裡的大事全數聽他安排,連置疑的動機都冇有過,她對謝小巧那更是堅信不疑,內心念著佛祖、菩薩保佑河北道早日昌隆華榮。
廖小燕冇有吭聲。何三寶不在,她做不了主,那就聽公公何屠夫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