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兩個女孩子齊齊嗤笑,杜旋調侃道:“安然,本來你做得報表都不是給人看得啊!”
“我問了啊!但是我還是冇聽懂啊!他就說我的報表上麵標記太多了,底子看不懂。然後說我的缺勤率算得不對甚麼的。你是冇有看到陳總阿誰可駭的小眼神,彷彿我是棵多麼不成雕的朽木似的。”
聽她這麼說,統統人都對她報以憐憫的目光。
“夏姐!”安然嬌嗔著,“這個不是重點好不好!”
提到這個安然更加氣了:“老頭子讓我做張人看得懂的報表來。”
“你還叫人家類人猿啊!”夏悅諷刺她道。
“是啊!他淺顯話說得又不標準,吐字含含混糊的,我底子就冇聽清他說的是甚麼詞,還如何闡發他想說甚麼啊!”
“你要真的跟袁總分離我不就成了千古罪人了。你放心好了。”夏悅笑著應著。
“我能有甚麼事情?”夏悅好笑的看著麵前的小丫頭,想到本身當初剛出校門的時候也是和她一樣的遲疑滿誌,聲音更加的暖和:“你放心好了,我冇事的。現現在有人不消我做事還發我人為。我很高興。剛出我隻是思慮一下人生的哲理罷了,你彆擔憂。”
安然一屁股做在椅子上,雙手環繞趴在桌子上:“題目是我都不曉得所謂的甚麼樣的報表是他能看得懂的。”
兩個禮拜冇見,固然已經從靜言和杜旋那邊聽了很多八卦,曉得夏姐這段日子過得非常不快意,可安然也冇有推測夏姐就彷彿被人抽走了精氣神一樣,非常的――頹廢。
“既然他說你有太多的標記,你就一個標記不消,全寫筆墨不就行了。再多的我也不曉得了,要不你去問問夏姐?”
回了人事辦公室,朱靜言和杜旋頓時圍過來。徐建江也冇走,一樣看著她。
安然把那張考勤日報表往桌子上一拍:“你們說說,我做的這張報表就那麼像外星文,地球人都看不懂嗎!”
“那好吧。夏姐,如果有甚麼需求的話你說話好了。他如果不幫手我就……我就……我就不要他了。”安然也實在想不出甚麼狠話來。
安然點頭,又說了幾句,拿著報表走出經理辦公室。
“那你如何不問啊?”杜旋真不曉得說她甚麼好了。
“是關於報表的事情……”安然把考勤日報表放在桌子上,把老頭子的話給反覆了一遍,也說了本身的設法。
“夏姐!”安然也曉得現在夏悅還是經理,可實際上已經冇了甚麼話語權了,隻能是如許給個建議。也冇再說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