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也是。”杜氏點點頭。
貞娘趕緊見禮問好。
“墨出來了?如何樣?”七老夫人這會兒剛起來,正在廳上喝茶,聽得老九和管家求見,立即便明白是如何回事,不由的便迎了上前,焦心的問。
“這回是六哥的家事,但也是我們李家人被人欺了,我們雖不好直接插手,但也該問問六哥。”七老夫人道。
………………
“見吧,在商言商。”李金和說著,表白了本身的態度,隻談公事,無關私事。
“公然好墨。”這還是新墨,如果這墨再放上個幾年用,將更好。
“這墨膠重,又是新墨,怕是難下墨。”邵管家在一邊道。(注:所謂下墨,便是研墨時那墨色下的快,得墨的時候短。)
“老九啊,我們該去見見老八了。”七老夫人深吸一口氣道。多年的恩仇,說放下是有些不甘心的,但此次的煙煤配方,她必須拿到,以是就必須親身去見李金水。
貞娘笑著擁了擁自家奶奶,搖了搖她的身子,吳氏一貫護短,雖說景福當年錯了,但那也不是成心的呀,可他們這一房雖說冇有明著被逐出李家,但這些年的景象也跟逐削髮門也差不了多少了,她內心如何能痛快,更何況,想著大兒子景奎當年也是找鬆死的,她內心更有牢騷,對於嫡宗那邊天然不待見了。
“嗯。”七老夫人點點頭。
李正身一問原委,一拍桌子,拉著李正良就走。
“好。”邵管家點點頭,隨後謹慎的取出一方硯台。是正宗龍尾硯,哈氣成霧,然後滴了幾滴淨水。
如果冇有那五十兩銀子,為著家計,貞娘也就去了,可現在有了五十兩打底,便是在家裡弄一個製墨事情間都成了,貞娘最想做的事情便是把煙煤終究和成墨,然後拿四寶街上去買,四寶街有很多人是賣便宜墨,乃至一些個文人也常常湊趣的賣些本身製的墨。
“傳聞了些,隻是這是六哥的家事,我們不好插手吧?”李金和道。
到得傍晚,李大郎帶著李正身一起返來,明顯說通了李正身入夥的事情。
“女孩子家家的還是在家裡縫補綴補的,這拋頭露麵的怎是個事兒?”這時,吳氏尚在跟李金花嘮叨。
貞娘不由的想起早上聽到老虎灶那些人的八卦,心中自是明白金花姑姑為何悲傷。
“可不是,要不然,八抬大轎也抬不進門。”吳氏冷哼著道。
“奶奶,你說我找爺爺出馬,我們在家裡弄一個墨坊,本身製墨本身賣,如何樣?憑著爺爺的名譽,應當有人恭維的,就是不知爺爺願不肯意。”貞娘這時笑嘻嘻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