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金花姑姑。”貞娘打著號召。隨後又問:“爺爺呢?”
“嗯。”七老夫人點點頭。
“女孩子家家的還是在家裡縫補綴補的,這拋頭露麵的怎是個事兒?”這時,吳氏尚在跟李金花嘮叨。
“七嫂看過便知。”李金和把墨塊和之前試墨的紙遞給了七老夫人。
“好。”邵管家點點頭,隨後謹慎的取出一方硯台。是正宗龍尾硯,哈氣成霧,然後滴了幾滴淨水。
“奶奶,但是因著我那煙煤的事情?”貞娘朝著隔壁張望了一下,有些鎮靜的道。
“不了,家裡另有事,對了,景福媳婦兒,等你家正良返來,讓他去我那邊一趟,大師籌議一下,金花這事兒,我們如何也得給她撐腰。”這時,九叔公道。
“老九啊,我們該去見見老八了。”七老夫人深吸一口氣道。多年的恩仇,說放下是有些不甘心的,但此次的煙煤配方,她必須拿到,以是就必須親身去見李金水。
………………
“你金花姑姑這環境跟淺顯伉儷不一樣,李進財是入贅的,卻在內裡光亮正大的討了媳婦兒,這臉麵早就撕冇了,再說了,這事不弄好,你們六爺爺本年事數不小了,你金花姑姑又是那樣軟的性子,到時,李家六房還不讓他給吞啦,到時怕你金花姑姑都無安身之地。”趙氏道。
“好墨。”一邊邵管家一臉鎮靜的叫了起來。
貞娘早上自老虎灶出來,以後又跟著孃親和嫂子到河邊挖了塊荒地,好種些菜。
貞娘笑著擁了擁自家奶奶,搖了搖她的身子,吳氏一貫護短,雖說景福當年錯了,但那也不是成心的呀,可他們這一房雖說冇有明著被逐出李家,但這些年的景象也跟逐削髮門也差不了多少了,她內心如何能痛快,更何況,想著大兒子景奎當年也是找鬆死的,她內心更有牢騷,對於嫡宗那邊天然不待見了。
就在這時,李老掌櫃的陪著六爺爺,七祖母和九叔公出來了。
“五十兩買你的方劑,彆的你如果想去墨坊做事也成的。”吳氏道。
“傳聞了些,隻是這是六哥的家事,我們不好插手吧?”李金和道。
兩人便端著墨和硯台,倉促出了墨坊,從後門直奔主屋。
“見吧,在商言商。”李金和說著,表白了本身的態度,隻談公事,無關私事。
隨後六老爺子七祖母等人就告彆了。金花姑姑卻留了下來,她向來跟趙氏乾係不錯,恰好讓趙氏陪陪她,寬寬解。
回到家裡,已經中午了。就看到奶奶吳氏正拉著金花姑姑說話,金花姑姑眼眶還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