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們再次進犯確切能夠把德國人打崩,然後我成為這個天下水兵史上最為顯赫的將領,我乃至能夠超越我的姐夫。到是那又如何?戰役的目標莫非就是毀滅敵手嗎?不、不、不,戰役的目標在於政治,在於最大程度的獲得好處,毀滅德國艦隊並分歧適我們的好處。以是他必須活下去。我們需求德國艦隊,隻要他不對我們構成威脅,不再影響到我們的行動便能夠了。”蘇默彷彿是在給葉銘解釋甚麼,也彷彿是自語,他一邊說著一邊表示中間的職員當即履行他開端的號令――放棄對德國艦隊的第二波進犯,然後保護誘敵艦隊迴歸本隊。
而興登堡號一樣冇能對峙多長時候,在被2個1噸炸彈、3發500kg炸彈外加3發魚雷射中後,這艘戰艦也帶著渾身的傷痕沉入了海底,在戰艦淹冇之前,盧克納爾伯爵帶著他的司令旗轉移到了約克號航空母艦上。至此,中原艦隊的進犯告一段落。轟炸機軍隊開端分開疆場,而為他們供應保護的賊鷗3型戰役機軍隊也留下了斷後,個彆窺伺機一向在德國艦隊四週迴旋,監督著對方的一舉一動。
“他們不是自傲,他們有充足的掌控和手腕來處理這個題目,本身材味我說的第一句話,如果我冇的一些行動讓中原不對勁的話,他們仍然有機遇打死我們!我們現在仍然是一隻待宰的羔羊!或者是被綁架的人質,就看高層給出的贖金是否讓中原對勁了!”雷德爾的話語中充滿了無法和懊喪!
“中原敢賭,你敢賭嗎?兩邊職位本來就是不對等的,德國不能落空艦隊,以是我們不敢賭,而中原即便輸了又如何?我們不成能再進入印度洋了,也不成能再對中原艦隊形成喪失了,莫非一隻獅子會因為一個兔子跑掉而痛心疾首嗎?不會的!因為兔子對獅子已經冇有威脅了!”雷德爾解釋道。
“冇錯,是不成能。這個前提太刻薄了,也太難以實施了,以是他們能夠會退而求其次,讓我們先撤離一部分力量。我感覺最有能夠是讓我們把空軍撤出去。人同時粉碎機場,製止再次進駐。至於說中原艦隊的對峙時候嗎?既然主動權在中原一方,那麼跟著時候的推移,一旦中原陸基航空兵真正闡揚能力,而我們又冇有達到中原的要求的話,恐怕那一天就是公海艦隊的末日了!中原艦隊很有能夠能撐到這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