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韓大嘎子瘸著腿一臉淫笑的走近粉白柔滑的如同一朵白蓮花般鮮豔的薛迎春。
直到天將亮實在支撐不住,薛迎春才手裡緊握剪刀,香背緊壓著門板,昏昏睡去。
以後韓嘎子就半瘸著一條左腿,帶著聞聲投奔的小弟鍋夥們一舉吃掉了北塘的小刀李,成了北塘吃魚行的水鍋頭韓大嘎子,日進鬥金,風景對勁。
“方家小娘子,兩年前哥哥買打,讓你的姘頭硬生生的敲斷了哥哥的一條左腿,成績了哥哥的威名。”
為首的恰是當年調戲本身,被何長纓用棍子砸斷大腿的韓大嘎子。
薛迎春情裡一驚,風俗性的就想朝著何長纓的房門那邊靠去,俄然她就嘴唇顫抖,俏臉卡白的生硬在原地。
津門衛的這些‘混星子’都是一群滾刀子肉的牛皮糖,誰捱上誰不利。
何長纓幾棍子砸下去,這個韓嘎子倒也硬氣,不但不告饒反而把何長纓的高低祖宗都一一數落著罵了個遍,成果氣的何長纓硬生生的打斷了韓嘎子一條左腿,倒是成全了韓嘎子的威名。
“哼,有種你個混蛋一輩子都在內裡彆出來!”
他們這些‘混星子’聚嘯成群,統統的漁民要將魚鮮海貨賣在北塘的販子,就必須由韓大嘎子這幫人掌秤,按船抽分,再貶價賣給北塘的小商小販;不平的他們就‘拉破頭’‘磨褲襠’,朝你屋裡丟磚頭,或者夜晚在你的門上牆上刷稠稠的,已經發酵成綠色的大糞湯,一向折騰到你服軟為止。
薛迎春雙眼冒著熊熊的火焰,咬牙切齒的看看緊閉的房門啐罵著。
眾惡棍們紛繁轟然大笑,個個色眯眯的盯著嬌俏的薛迎春的麵龐,胸腰臀兒大腿猛看。
一個硬骨頭的殘廢,乃至要比一個四肢健全的‘混星子’更加讓人尊敬。
“嘿,走眼了;”
“哈哈,方家小娘子您但是說準了,咱哥兒就是地痞啊!”
特彆是這個韓大嘎子,是這兩年才冒出頭的,北塘一帶馳名的吃魚行的水鍋頭。
“薛迎春啊薛迎春,你如何也想不到會有這一天吧?哈哈哈哈――,爺真冇有想到,你的死鬼男人和你的姘頭何長纓,竟然是羅圈腿兒東洋雜種養的狗漢奸!瞧瞧他們這出息,嘖嘖,就是想認爹,找一個洋鬼子也比找這些東洋豬要強!”
何長纓向來放肆,那裡吃韓嘎子這惡棍一套,兩人當場就擰了起來,成果韓嘎子買打,何長纓賣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