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許的承平,要來有甚麼用?”
閆雷頓時噤若寒蟬,話都不敢說了。
聽完了閆雷的話,楊凡的神采卻更加陰沉,總感覺心中有些發堵。
閆雷忍不住開口安慰道:“大人,我們已經斷根了這裡的取嬰教權勢,想來能夠讓這裡承平很長一段時候,您就不要介懷此事了。”
“……”
一返來,楊凡就鑽進了據點房間裡。
“甚麼!竟然是他們!”
一點兒都不公允!
哪怕是對的事情,就真的是好的事情嗎?
第二天的太陽還是升起。
“那就查!”
倒不是矯情,而是他自忖本身既然能夠做點兒甚麼,那就該去做,如果不做,他反而感覺於心不安。
而這時,楊凡眼神裡的凶光明滅,問道:“有這些人的名單嗎?”
如果之前還擔憂楊凡自覺擴大化殺人,引來了龐大的反噬,那麼現在他卻一點兒都不擔憂了。
何必節外生枝?
金批令在手,相稱於刑官親臨!
楊凡從懷裡取出金批令,“我另有它!”
楊凡隻感覺神魂顫抖,有種不吐不快之感。
這公允嗎?
那群百姓都不在乎,他們的主子也不在乎,東廠也不是開善堂的,又何必去做這些吃力不奉迎的事情?
一群百姓的臉上不由暴露怒容。
楊凡想通了這一點,心神都彷彿獲得了某種浸禮,彷彿是撤除了一層恍惚的束縛,讓他能夠更加看清楚這個天下。
樹冠如蓋,可遮天下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