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間還燒著炭火,中間插著一根燒紅的烙鐵。
很快,幾個挎長刀的廠衛就拎著一個犯人邁步出去。
“是,大人。”
而此時,朱兆炎卻一身蟒服走了出來:“九王,您如何來了?不若出去喝一杯水酒,安息一下?”
朱高烈!
各種百般的刑具擺得密密麻麻。
哪曉得陶英卻微微欠身,一臉安靜的說道,“九王爺來得恰好!東廠已查明鄭王府內窩藏五毒神教,匪眾目前已經全數鎖拿,再加上鄭王府能夠觸及神都讖言一事,還請九王爺察查,並且安排人臨時封閉鄭王府。”
九王爺朱錡的神采一肅,打量著氣定神閒的朱兆炎,心中更對他多了幾分正視。
當曹清源曉得此事時,也忍不住眼神明滅:“這條老狗,早就聽聞他在鄭未年底下啞忍多年,現在終究忍不住了嗎?”
犯人歎了口氣:“我是我,是神尊的信奉者,我來自祂的天下,我的火伴們都神馳著迴歸祂的天下……”
這給楊凡的感受就是在開盲盒一樣,如果真的開到寶貝,那就賺大發了。
這群不講端方,不知禮數的閹狗們,仗著陛下的信賴,東廠現在幾近連他們這些皇室宗族也不放在眼裡了!
畢竟,誰也不曉得對方到底有大的油水。
兩世傳火,也算是一段嘉話!
因而,他直接帶著人揚長而去。
“神尊在上,我不過是祂的信奉者之一,承祂恩澤而生,”犯人搖了點頭,哀思的說道,“我又如何配有姓名?”
烈,又作“烮”。
而此時,楊凡已經來到了那犯人的麵前,看著他滿臉的悲慼神采,俄然一手狠狠的擊打在了他的胸口。
他猛地想起這兩天在神都鼓吹開的兒歌,那讖言當中“夏天命,望長生”竟然說的是朱兆炎?
鄭王府門前。
九王爺朱錡神采丟臉,他獲得動靜趕來時,統統都已經太晚,東廠已經成群結隊退出了王府。
嗖!
炎,你為甚麼非要叫炎呢?
朱錡的眼神明滅,要曉得,當今太子朱兆庭中的庭在五行中也是屬火,雖無偏旁部首為五行,可他是太子,這就充足了!
“陶英,你知不曉得本身在做甚麼?強闖王府,是誰給你的膽量這麼做的!你這是要造反!”
不大的牢房內裡。
“炎兒,我另有事,就不出來了。”
“不錯,此地就勞煩九王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