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奴家身居青樓,做的就是人肉買賣,早就冇了莊嚴,恩客花了錢,讓奴家做甚麼奴家就得做甚麼,您交代的事情,奴家如果做不到呢?”
許媚娘嬌媚一笑問道。
拓拔衡一雙色眯眯的眼睛緊緊盯著許媚娘四人。
常日,怡紅院的女人做甚麼他能夠不管,本日觸及到安國的顏麵,做不到者,格殺勿論!
綠筠,胡小蝶,越溪學著許媚孃的模樣,也脫掉了外套。
“李大人,奴家此次也算立了功,奴家要求您,把馮媽媽放出來吧,我們姐妹還要依托媽媽度日呢。”
“你特麼的如何不去搶!”
許媚孃的話音剛落,拓拔衡直接蹦了起來,人家逛倡寮睡一覺也就幾百兩銀子,這隻脫衣服就要五千兩,這纔是名副實在的打秋風呢。
跟著一聲嬌笑,許媚娘身穿薄薄的紗衣,內衣模糊可見,頭戴金簪玉飾,臉若初雪,白嫩無瑕。
趁著機遇,許媚娘向李順提了要求,從老鴇被關進大牢,怡紅院的買賣特彆冷酷,許媚娘擔憂長此下去,怡紅院要關門大吉了。
“奶奶的,如何還不來,莫非本皇子的銀子不敷多!”
許媚娘不急不鬨,回身就走。
“拓拔皇子公然財大氣粗,奴家佩服。”
許媚娘展顏一笑。
“少特麼的廢話,銀子給你了,從速脫!”
李順對勁的點點頭,顛末這件事,拓拔衡必定會消停下來。
“嗬嗬……”
李順也揪著一顆心,擔憂許媚娘違逆他的意義,將衣服全脫了,那樣的,安國的臉但是丟儘了。
拓拔衡不想錯過熱誠安國的機遇,一咬牙同意下來,拿出兩萬兩的銀票扔在地上。
“拓拔皇子該不會出不起吧,那就算了,姐們們,我們歸去。”
許媚娘說完,安閒的脫掉薄紗裙。
許媚娘嬌媚一笑,哈腰從地大將銀票拾起來,分給綠筠,胡小蝶,越溪。
“小爺的銀子有的事,再不出來,信不信小爺拆了這怡紅院!”
許媚娘扭動著腰肢走到拓拔衡跟前,抬起服袖略過拓拔衡的臉:“傳聞殿下讓姐妹脫衣服,代價一令媛,不知奴家照做,你給多少呢?”
“能夠。”
“奴家不想脫了。”
現在,李順讓許媚娘保持時令,許媚娘彷彿聽到了笑話,青樓女子不需求這個的好不好。
“方纔脫外套,是因為氣候酷熱,如果奴家再脫下去,就不是人了!”
一雙靈動的黑眸,略帶三分笑,又含三分怒:“殿下,您若拆了怡紅院,奴家和姐妹們但是不依呢!”
她的身後,跟著綠筠,胡小蝶,越溪,均是美的不成方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