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清霜眯了眯眼眸,抿嘴邪笑,將烏黑的手兒伸入了趙安的褲兜,趙安設時舒暢地低吼。
“喏。”
曹海吹了吹烙鐵,哂笑道:“周公公彆焦急啊,漸漸玩纔有興趣,當初你跟雜家搶女人,不是挺放肆的嘛。”
他們個個麵黃肌瘦,看到來人,僅是用無神的眼睛瞥了一眼,然後持續低頭忙活。
遵循秀坊的常例,瀕死的時候會被草蓆一卷,拉出城扔到亂葬崗,還冇嚥氣就被野狗競食,慘烈至極。
“嗯?”
秀坊地處偏僻,花了十幾分鐘纔到門前,一些戴著腳枷的侍女和寺人正在繁忙,有些腳踝磨地暴露了乾裂的骨頭,觸目驚心。
周方一身是血,他要瘋了,他寧肯當即死去,也不想落在一個老變態的手裡。
“如何?你怕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偌大的皇城,冇有甚麼能瞞得過哀家的眼睛。”
洛清霜提起黑廠,情感有些起伏。
“主子,經心為哀家辦事,今後你會曉得的,隻要辦得好了,少不了你的好處。”
太後的鄙棄不像是裝得,她貌似真不把陳國公放在眼裡。
趙安迷惑地爬起來,還冇站穩就被她一把捏住了胯下那玩意,頓時疼得直抽抽,“你TM輕點……”
趙安叫住了一名肥胖的小侍女,她端著皂盆,乾枯的頭髮諱飾蠟白的麵龐,乾枯的小手有氣有力地指了指深處。
“狗主子汙言穢語,這就是哀家書賴你的依仗。”
這女孩也不過十五六歲,入宮的時候估計年紀更小。
“你更加的猖獗了,哀家可不會像陛下那般放縱你,若不能令哀家對勁,周方就是你的了局。”
趙安接過烙鐵來到周方麵前,後者驚駭萬狀,“趙公公,小人知錯了,求您給小人一個痛快!下輩子當牛做馬也要酬謝您的大恩大德。”
管事寺人嚇得連縮脖子,不敢怠慢分毫,接過寧雪兒的皂盆,揹著她去了內院。
現在雲妃身邊隻剩下了一個侍女紅鸞。
出身天雲院就是原罪。
他得給曹海打聲號召,拿到周方的屍身,幫長冥瞞天過海。
當初服侍先帝,她應當冇少在床笫之事高低苦功。
黑廠就是原天下的東廠和西廠近似的機構,對皇權有必然保護感化,但也意味著閹黨禍國。
“想要馬兒跑,就要餵馬兒吃飽,對吧?”
“哀家用不到你。”
趙安不焦急去見曹海,而是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公然,她發了高燒,再不救治必死無疑。
“你何時成了愛家的人?答覆的牽強附會,算你蒙對了一半,你曉得後宮有黑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