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昌現在憋了一肚子火,額頭青筋狂跳,就像一個隨時會爆炸的火藥桶。
“陛下——”
朝堂之上,文武百官齊聚,並且氛圍很不對勁。
彆的算算時候,再過個三兩日,老王爺約莫會抵京。
王清蓮慟哭一聲,要撲到他懷裡。
“不需求。”
王太醫低著頭站在角落,神情惶恐。
王貴妃流產的動靜甚囂塵上,短短半晌,偌大的後宮便都曉得了。
破解子母蠱不成再拖。
王昌跑來禦書房屍諫,懇請女帝嚴查凶手,還她女兒一個公道。
“彆,妾身不掌燈,全憑陛下做主。”
“臣爛命一條,隻是感覺蓮兒流產有蹊蹺,特地來扣問陛下。”
夜風微涼,宮燈搖擺。
王昌頓了兩秒,啊地一聲,悲從中來,將上好的青墨硯台狠很扣在了桌子上。
他恨透了陳家。
“王貴妃或許是吃了不潔的食品,前次陛下賜死了福全,您若還不解氣,大能夠開棺戮屍。”
女帝故作難堪的模樣,半晌後終究點了頭。
陳國公覺得他石原王氏好欺負!
若真如此,女帝就不得不拿下他。
女帝表情極佳,一場戲到了現在,終究能夠坐山觀虎鬥了。
殊不知,這會兒穿龍袍的底子不是她心心念唸的天子陛下,而是趙安。
“都彆碰我,讓我死了算了。”
趙安發覺到她的行動,心中暗道幸運,就曉得三番兩次熄燈乾那事,她必定起疑了,以是明天特地換了龍袍。
趙安真擔憂王昌會不顧統統暴起發難,給她兩個大逼鬥。
哪怕不是她乾的,就憑她那股陰陽怪氣的勁兒,王昌也認定她了!
下人的動靜來得倉猝。
女帝更是嚇了一跳,在被她抱住之前,一把將她推開,後者悶哼摔在地上,抬起煞白的臉頰,說不出的哀怨。
一句話將王昌噎得臉紅脖子粗。
女帝淡然道:“朕有些特彆癖好,如果皇後不能滿足,朕便招彆的愛妃侍寢了。”
他曉得是柳家乾的,但他卻不敢直接說出來。
“匹夫,辱我太過!”
女帝嚴肅道:“王大人的意義是,後宮有人要暗害朕的子嗣?你可有證據?”
萬幸,他忍住了,然後站起家,狠狠瞪了陳玉茹幾秒,對女帝施了大禮,大聲道:“臣辭職!”
開打趣,陳玉茹如何會放過送到嘴邊的機遇,但此次她留了個心眼,看到黑影靠近,她下認識就抓住了對方的衣衿,雙手不竭的在對方身上摸索。
趙安看她使眼色,便上前一步道:“陛下,出這麼大的事,不現在晚讓皇後孃娘陪著您,為您排解憂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