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淮臉上頓時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同時慘叫跌倒在滾燙的米粥中,又疼又燙滿地打滾。
“先生,那混蛋擺明來找茬的。”有男人小聲提示,趙安輕聲道:“無妨,我能夠對於,你們千萬不要脫手。”
“先生——”
“我,我冇有……”
而災黎瞧趙安這般仗義,頓時想要反對上去。
出售夏紙期近,先讓南聖門輸一陣,再丟出這顆重磅炸彈,到時陳國公必定坐不住。
老禿驢啥時候返來的!
歇斯底裡的哀嚎如同殺豬,然後冇了動靜。
接下來足足五分鐘,趙安將良淮抽得一身是血,慘不忍睹。
身邊人聽了這話,都有些驚奇,莫非這位先生早就看出來他們不是災黎?
回到酒樓,趙安又厚著臉皮蹭了頓飯,才拍屁股迴天水院。
良淮身材一顫,抓緊了馬鞭。
趙安幫著良淮列舉好了罪名。
隻是接下來該如何措置?
良淮梗著脖子有些心虛。
剛到城裡就聽到人們說話,說南聖門再度約戰北聖門,就在明日上午,地點定在國子監。
災黎們見狀大樂。
見到良淮的慘狀,乾宇眼皮狂跳,一把將趙安拽到一旁,小聲道:“甚麼章程?本來這事就跟我們冇乾係,讓外戚跟陳氏對上不好嗎?”
槽!
趙安雙眼一瞪,重重地鼻音不怒自威。
趙安看向粥棚邊瞪著眼睛的良淮,怒道:“好個狗東西,連朝廷命官都敢動,你這是要造反不成!”
“切,少給為師發好人卡。”
“陛下?”她點著唇瓣想了想,“陛下好不幸,被陳氏架空,滿朝公卿要麼是陳氏的翅膀,要麼是兩不相幫的中立派。”
啪!
他們若不是投鼠忌器唯恐透露,早就清算這惡棍了,明天先生倒是為他們出了口惡氣。
交代好統統,趙安和洛瀟瀟返回都城。
洛瀟瀟撇著小嘴嘟嘟嚷嚷。
“啥是好人卡?”
“如何?本官還教唆不動你們了?你等要跟他一樣,犯上反叛?”
有男人小聲提示,“先生,彆打了,再打下去會鬨出性命。”
這一頓抽,良淮哭爹喊娘,“周大人,小人是國公府的門客,你不能打我!”
“我會揍死他!”
正想著,兩名兵士近前來抓,趙安斷喝道:“吾乃國子監教習,司天監監正,誰敢冒昧!”
“不能?本先生抽得就是你。”
這一嗓子驚住了兩位兵士,他們對視一眼下認識後退一步。
對方是朝廷大員兼國子監教習,而他雖是陳氏門客卻冇有官身,以民毆官,不是造反是甚麼?
洛瀟瀟不解:“為何定在國子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