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令得群臣嘩然,有人預感要出事,顯得惶恐不安。
統統人都用一種看好戲的目光望著跪在地上的禦史言官,冇有人再敢說附議。
“不必了。”洛清霜出口禁止,“來人,一起拖下去。”
此話落地,滿殿寥寂。
群臣跪地。
陳國公低著頭,額頭青筋狂跳。
她揮了揮手。
女帝一時卡殼,額頭遍及精密的汗水。
“臣也附議。”
洛清霜也在看他,衝他冷酷道:“國公大人養得一群好狗,可惜冇有把守好,放出來咬了哀家,哀家便當場處決,如此也有罪?”
“太後,您不能啊!”
現在開口的都是禦史台的人。
他早曉得天子會把太後請來,他說甚麼都會當這個出頭鳥。
洛清霜比他料想的殘暴一百倍。
纔看出來,這踏馬是炮烙啊!
洛清霜安靜道:“構陷本宮合該極刑,是吧,天子?”
禁衛軍突入,不由分辯,當眾撤除梁大人的官帽朝服。
女帝威儀更盛,冷眸掃視群臣,凡是被掃過的臣子無不打怵。
兩個官員慘叫著被拖出大殿綁在了中空的銅柱上,然後上麵開端燒火。
“臣彈劾當朝太後,目無綱常禮法,私行出宮,殛斃朝廷命官,還請陛下定奪。”
又一名禦史跳了出來,恰是梁大人的老友,李大人。
百姓惶惑道:“漢公子要搶太後回家,當時好多人都看到了,本來太後要饒他一命,但他不依不饒,揚言他孃舅是國公大人的門客,無人敢惹他,還要殺了太後。”
這一刻的金殿,除了烤肉的響聲和火焰的熊熊聲,再無一人敢言語,全都縮著頭當起了烏龜。
“來人,抬上來。”
洛清霜的壓迫感比天子強太多,隻一個冷酷的眼神就讓那群禦史言官腿肚子顫抖。
趙安立在女帝身邊撇了撇嘴,這些傢夥真當老妖婆是軟柿子?
女帝冷道:“梁大人忠心直言,朕心甚慰。既如此,那就請太後過來吧。”
禁衛軍帶來幾名新城百姓,那幾個百姓哪見過這般陣仗,跪在地上低著頭,不敢吭聲。
陳國公吃了敗仗,朝局模糊變了,現在坐在龍椅上的人,彷彿不再是任由人淩辱的小天子,正逐步演變成吃人的猛虎。
陳國公斜了一眼,禦史台的官員心領神會,有人硬著頭皮出列。
洛清霜再度看向嚇得神采發白的梁大人,“汝身為禦史言官,不察不明,構陷本宮,誹謗皇室嚴肅,合該誅滅十族,但上天有好生之德,哀家本日隻殺你,警省百官,對皇室要有恭心。”
洛清霜始終麵帶淺笑,“此為警訓,非是哀家暴虐。天子,不如昭告都城,彰二賊之罪,而後派軍緝拿郡守百口,押入都城滿門抄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