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像是被踩了尾巴,咬牙切齒,恨不得把陳軒活活撕了。
滿朝文武大臣,乃至金坐上的天子,目光刹時投向秦墨。
“好,好一句犯我大楚著,雖遠必誅!老臣附和陳軒,我大楚,何時怕了他齊國?”
如果有證據,還用囉嗦這麼多?
用齊國來施壓,是他最後的手腕。
“大楚陛下,小王爺與三王子一貫交好,並且並無仇怨,我信賴小王爺毫不是凶手。”
“雄兵百萬?鐵騎無數?你不是把齊國的娘們也算上了吧?”
可現在,這也被陳軒倔強的語氣化解,他還能如何?
“此事死無對證,不成再議。”
一不謹慎,但是會掉腦袋的!
等的就是這句話!
哪怕是金坐上的天子,也不免心有遊移。
如若不然,如果挑起兩國爭端,那就是千古罪人啊。
說到底,還是他冇有充沛的證據,要論嘴皮子,就是十個他,也不是陳軒的敵手。
秦墨內心肝火滔天,可恰好,找不到一個字也辯駁陳軒。
“大楚陛下,待回到齊國,我會將此事照實稟告!告彆!”
此話一出,滿朝文武目瞪口呆,心驚膽戰。
老天子微微點頭:“甚好,待王爺返來之日,朕將親身為他拂塵洗塵!”
“好好好,陳軒,你再一次令朕刮目相看啊。”
“陛下,陳軒此言可行,隻要派人去綠柳山莊一探究竟,或許本相就能明白了。”
聞言,陳軒反而哈哈大笑起來。
說來講去,彷彿也隻要這類能夠性更大一些。
“如果拿不出證據,還是那裡來回那裡去吧。”
“老臣附議!”
老天子眯著眼,彷彿在躊躇,眼看就要承諾,秦墨坐不住了。
“總之一句話,犯我大楚者,雖遠必誅!”
“我,你……”
公然,國師和秦墨一聽,頓時說不出話了。
陳軒不屑輕哼,這話說的,真當我是嚇大的?
“大楚陛下,是我講錯了,給您賠個不是。”
“至於甚麼兩國大戰,就怕你齊國不敢,不然,就算戰又如何?大不了兩敗俱傷,我楚國就算被滅,你齊國也彆想好!”
國師陰沉著臉,留下一句話,直接拜彆。
陳軒嘴角一挑,笑得勝券在握:“小王爺,如此首要的諜報,之前你如何不報?要不是我提起,隻怕連陛下也要被你矇騙了。”
明顯,他是果斷站在陳軒這一邊的。
這老東西,竟然還不斷念?
“謝陛下!”
秦墨深吸口氣,拱手答覆:“回陛下,父王乃至都城地界,不出兩日,便可回到皇城。”
“秦墨,鎮北王幾日前便出發,該當快回到皇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