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秦墨模樣,他還覺得這是五十幾度的老白乾。
“既然陳兄不肯,小王也不勉強了,來,喝酒喝酒,小王敬你一杯!”
“彆彆,陳兄曲解了,我們隻是歇息歇息,這就喝,這就喝!”
頭暈目炫,再喝哪怕一滴,都得吐一地不成。
“你不說話,冇人拿你當啞巴。”
張昊哭笑不得,又不敢違背,隻能硬著頭皮舉起酒杯。
這是耗子給貓當伴孃的節拍啊。
說完,陳軒率先抬起大碗,一口氣全乾了,連嗝都不打。
看著比飯碗還大的瓷碗,秦墨和張昊神采齊齊一變。
這酒,還真有勁!
眼看陳軒一副還要倒酒的架式,秦墨和張昊嚇得渾身顫抖。
真能吹!
“如許纔夠勁嘛,來來,我們哥三,豪情深,一口悶!”
就這?彆說一杯,我能喝滿滿一罈!
小王爺端起酒杯,神采嚴厲而慎重。
陳軒眼睛一眯:“我想起來了,之前講的阿誰故事,彷彿有點不對勁。”
“氣人,的確太氣人了。小軒子公公您請坐,我給您倒茶。”
“屁股長在你身上,本貴妃還能不承諾不成?”
這秦妃,還真有脾氣,如果能把她推倒,成績感必然爆棚啊。
秦墨眼神一厲:“陳兄,好男兒自當建立不世功勞,為先人敬佩,你莫非就想苟活一輩子?”
秦墨眯著眼睛,壓下心頭氣憤,開口打圓場。
眼看陳軒起家要走,秦墨趕緊禁止。
陳軒嫌棄擺手,看到秦月,隨即眼睛一亮。
秦月隻感覺渾身不舒暢,忿忿瞪了眼陳軒。
“本日小王設席,是特地給陳兄弟報歉的,之前多有獲咎,小王在這裡,給陳兄賠個不是。”
驚駭之下,秦墨隻能拉出秦月當擋箭牌。
“陳兄弟說的這是那裡話,乾了這杯酒,你我便是兄弟,自當有福共享,有難同當!”
秦墨眸子一轉,切入正題。
可喝完卻驚奇發明,不管是度數還是味道,竟然都和宿世的啤酒差未幾。
“瞧你這話說的,隻要小王爺能放我一馬,我就燒高香了!”
平心而論,陳軒說的真的是實話。
固然有些苦,但還挺好喝的。
如果然按這類喝法,喝趴一個小寺人,不是分分鐘的事情?
“你我兄弟乾了這一杯,之前的恩仇,便一筆取消!”
“和秦妃娘娘喝一杯?這個發起好,就怕娘娘不肯賞光啊。”
陳軒內心暗道公然,想把我拉上你的賊船?門都冇有!
“哈哈,這話接地氣,那我可就坐下了。”
“這麼小的酒杯,如何能縱情呢?拿大碗來!”
“不過本貴妃隻是一介女子,不如如許吧,我喝一杯,你喝一碗,行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