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將士衝在最火線,大聲發問。
“是!”
“閉嘴,膽敢和靜雲師太這般說話?來人,拖下去,砍了!”
鄭永眉頭一皺,纔剛開口,靜雲師太已經回身拜彆,冰玉庵大門緊閉,彷彿隔斷了兩個天下。
李氏一通哭訴,讓鄭嚴明更加心煩意亂:“閉嘴,吵死了!他也是我兒子,我會袖手旁觀嗎?”
李氏被一通怒斥,又是驚駭,又是委曲,跑回房間抹眼淚去了。
“隻是,有兩個賊人,竟然當眾行凶,廢了我家少爺,老爺大怒,非把賊人拿下不成,還請師太行個便利!”
“嘿嘿,師太,你固然放心便是,我這小我,但是出了名的靈巧,絕對做一個乖寶寶!”
“人呢?你不會說,出動了這麼多雄師,連兩個乞丐,都抓不到吧?”
可話才說完,臉上,結健結實捱了一巴掌。
“師太,我這部下不懂事,請您恕罪!”
“那裡?”
還是靜雲師太微微點頭:“罷了罷了!佛門淨地,不成殺生!”
“難辦也要辦啊,莫非,你要眼睜睜看著你兒子,變成殘廢,而無動於衷?”
“將軍,現在如何辦?要不衝要出來?”
“我已經安排鄭永去抓凶手了,不出不測,應當已經抓到,我會讓他曉得,獲咎我鄭家,是多麼了局!”
鄭嚴明和夫人進到房中,看到床上神采慘白,還是昏倒不醒的兒子,神采更加丟臉了幾分。
陳軒拍著胸口,還不忘賣個萌!
話落,四周的氛圍,俄然一滯,凝重萬分,彷彿隨時,都會有大家頭落地。
“甚麼?”鄭嚴明神采,刹時變了:“你是說,我兒從今今後,隻能做寺人,冇法傳宗接代了?”
鄭嚴明一通怒罵,宣泄肝火,嚇得李氏和一眾丫環戰戰兢兢,連頭都不敢抬。
說罷,看了眼冰玉庵的方向,眼裡猙獰儘顯。
冰玉庵?
郎中趕緊擺手,一刻也不敢逗留,避禍似的溜了。
特彆是夫人李氏,眼淚頓時就下來了。
對此,靜雲師太麵無神采,手一揮,冰玉庵的門,緩緩翻開。
鄭永當真道:“我們沿著兄弟們被殺的方向,恰是冰玉庵,並且除此以外,他們再無第二個藏身之地!”
“冰玉庵!”
跟著城主府的郎中,從房間出來,鄭嚴明和夫人的心,刹時提到嗓子眼。
一陣火辣辣的疼,一昂首,恰好對上鄭嚴明幾近要噴火的眼睛。
“是是是,多謝師太,多謝將軍!”
“哼,還敢跟我打啞謎?信不信我……”
“衝個屁!”鄭永瞪了一眼說話的親信,神采凝重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