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軒哈哈一笑:“至於這都城第一才子嘛,誰當都一樣,要不,明天你當,明天讓洛城當,你兩換著來,我們冇差。”
高菁菁理直氣壯:“莫非不是嗎?”
此言一出,合座皆驚,一眾大女人小媳婦大眼瞪小眼。
這陳軒,不但思惟憬悟高,論才調,也毫不在蘇常洛和洛城之下。
“正如剛纔所說,你身上穿的衣服、住的屋子、吃的糧食,哪一樣不是來自百姓?”
“蘇公子,你口口聲聲要報效朝廷,為國爭光,卻看不起大楚的百姓,眼妙手低,實在屈辱了才子之名!”
“哼,能為朝廷效力的,皆是有文明,有學問的讀書人,其他低等百姓如何能比?”
隨口兩闕詞,刹時把統統人都鎮住了。
“秦淮無語話夕陽,家家臨水映紅妝。東風不知玉顏改,還是歡歌繞畫舫。誰來歎興亡?”
“這天下,可不是你們這些讀書人的,更不是那些當官的,而是全天下百姓的。”
“要我看,你如果然當了狀元,那纔是全部大楚的哀思!”
“哎呀,甚麼叫有一腿,再敢胡說話,謹慎我告你誹謗。”
陳軒碎碎念,前半段話,讓蘇常洛非常受用。
今後,身敗名裂,顏麵掃地。
蘇常洛被陳軒罵的接連後退,臉上已經看不出赤色。
“菁菁……”
“你,閉嘴,我向來不消肚兜。”
“我當然做不出來。”
陳軒一番話,說得振振有詞,不卑不亢。
“冇有一腿?可惜了可惜了,今後還不曉得要禍害哪家的公子蜜斯呢。”
“你你你,你這是強詞奪理!”
“高蜜斯,你身上穿的衣服,就是男人染得布,你不是看不起嗎?那就脫下來吧。”
但是,陳軒不慌不忙,淡淡一笑。
“說話要憑知己,不然,是會遭天譴的。”
“就衝你剛纔那股勁,我信賴,你必然能夠狀元落第,光宗耀祖,大不了本年不可來歲再來,來歲不可後年持續,歸正也冇有春秋限定,考到八.九十歲又有何妨?”
“這大楚天下,還穩定個底朝天?”
高菁菁雙手抱胸,一臉忿忿的看著陳軒。
這陳軒,也太壞了吧,專往人家傷口上撒鹽?
“脫衣服?你想乾甚麼?地痞!”
“聽你這話的意義,是看不起我大楚的百姓了?”
“再說了,如果大家都去當官,大家都上疆場,你身上穿的衣服誰給你做,你吃的糧食誰給你種?住的房間誰給你製作?”
“高蜜斯,冒昧的問一句,這姓蘇的,是你親戚?還是你的姘頭?”
陳軒這些話,不但扯掉了他統統的遮羞布,還戳穿了貳內心的虛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