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冒昧了,陛下息怒,鄙人辭職!”
“這個,這個……哼,孟山和孟海兩位長老,早被你滅了口,又如何劈麵對證?”
“不然,等老祖宗親身進京問罪,你陳軒就是想哭,都來不及了。”
此言一出,高文君眉頭緊皺,倒吸冷氣,彷彿對他口中的孟家老祖宗非常顧忌!
“哼,就算人證不作數,可我家少爺,的確是死在你手上,此事,必須給個交代。”
至於孟天輝,想罵孃的心都有了:“陳軒,你這清楚是強詞奪理。”
“可你算甚麼玩意?也配在這裡大喊小叫?難不成,你孟家比陛下還短長?”
倒是下方一名富商打扮,留著兩撇鬍子的中年人,驀地轉頭看向他,齜牙咧嘴,目光不善。
一番敲打,嚇得孟天輝趕緊縮頭稱是,神采煞白。
禦案後,老天子麵無神采,右手悄悄敲擊著桌案,甚麼也冇說。
“既然人證拿不出來,那物證總有吧?實在不可,把你家少爺的屍身抬上來,我們來個現場驗屍!”
嗯?
臨走前,還不忘狠狠瞪了陳軒一眼,用心抬高聲音。
這……
孟家固然勢大,可這裡畢竟是都城。
陳軒彷彿想到甚麼,嘔的一聲,差點冇吐出來。
眼看兩人大眼瞪小眼,互不相讓,老天子看不下去了,右手一拍桌案。
高文君密意龐大,哭笑不得。
“你若拿不出證據,就是朕,也冇法替你孟家做主啊。”
聞言,陳軒臉不紅心不跳的點頭:“孟家少爺?那是誰?他死了跟我有甚麼乾係?”
陳軒可不傻,那甚麼孟海,早被一掌拍死了,剩下一個孟山,估計也半死不活。
孟天輝聽了,頓時一臉忿忿。
“要真是如許,我陳軒自廢四肢,任憑你措置。”
陳軒神采冷酷,穩操勝券。
等的就是這句話!
“你就是陳軒?好啊,小小寺人,也敢殘害我孟家少爺!來人,先將這廝砍去四肢,再帶回江南,給家主和老祖宗措置。”
聽得孟天輝連連後退,牙齒都快咬碎了,卻拿陳軒一點體例也冇有。
驚駭本身勢大,以是想趁機打壓我?
聽著他不帶一絲豪情的聲音,陳軒大要不動聲色,內心,已經開端罵娘。
陳軒麵無神采的攤攤手:“到你那就行,到我這,如何就成強詞奪理了?難不成,隻準你孟家放火,不準我陳軒點燈?”
比陛下還短長?這誰敢承認?除非活得不耐煩了。
“小子,我曉得玉快意就在你身上,此事,我孟家毫不會等閒善罷甘休。”
孟天輝聽了,眼睛死死盯著陳軒,一時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