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不能……濫用私刑，但是冒犯律法的。”

麵對陳軒笑眯眯的眼神，快嘴張退後兩步，神采防備。

“高大人，千萬不成。”

陳軒想了想，卻笑著搖點頭：“高大人，對於一個小地痞罷了，用不著發兵動眾，我一小我就夠了。”

快嘴張剛想讓步，可又想到甚麼，頭搖得像是撥浪鼓一樣。

“嗯，數罪併罰，不如我們現在先割了頭舌頭，再讓他親眼看著九族被斬首示眾，然後再把他發配放逐，如何？”

“今晚就誅你的九族，你如果不忍心看，我能夠例外，把你的眼睛也弄瞎！”

聽到這話，陳軒卻笑了：“能人所難，的確不是君子所為，那如果說了不該說的話，又該受甚麼獎懲呢？”

“唉，誰讓我這麼仁慈呢？”

如此科罰，光是聽著，都心驚膽戰，若真的實施，那還得了？

“快嘴張是吧，方纔說的不錯啊，要不再給爺來一段？”

“當誅九族！”

倒是高文君，大手一揮：“陳軒，這蛇頭擁兵自重，當初，本官這便讓吳中集結雄師，將其全數剿除。”

當即眼睛一眯，拍了拍王小二的肩膀。

“小二，表示的機遇到了，看到那傢夥冇有？跟上他，摸清楚他的秘聞？”

“那該如何辦？總不能讓他們肆意漫衍謊言吧？”

“你，你們到底是誰？”

陳軒湊到他耳邊說了甚麼，高文君這才忍了下來。

高文君神采烏青，氣得一拍桌案：“哼，怪不得陛下讓你我親身來查辦此事，如此一傳十，十傳百，不消數日，這都城豈不是要亂翻天了？”

陳軒冇有理他，而是笑著看向高文君：“高大人，妄議朝廷，妄議陛下，該當何罪？”

快嘴張一把鼻涕一把淚，顫顫巍巍的解釋：“蛇頭，是都城城郊的老邁，部下跟隨者上千人，很多小茶社和青樓，都是他節製的。”

“各位看官，故事也講了，實事也說了，鄙人先行告彆。”

快嘴張眼睛瞪大，渾身盜汗直冒。

陳軒不置可否，目光一掃，卻恰都雅到那富態的男人對勁一笑，偷偷摸摸溜了出去。

正哼著小調，麵前，陳軒和高文君俄然呈現。

王小二拍著胸口包管，趕緊去辦了。

快嘴張眉頭一皺：“那可不可，鄙人也是有原則的！中間能人所難，難道君子所為？”

“抱愧，鄙人隻在茶館酒館平話，中間如果喜好，明日可到茶社一聽。”

說完，饒過陳軒就像開溜。

“好嘞，大哥，您就等著瞧吧，包管完成任務！”

“爾等膽敢妄議陛下，煽動百姓，挑起流言流言，此等罪過，十惡不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