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甚麼玩意?”安屏抹著眼淚。
“安屏,你彷彿很感興趣呀。”
“甚麼?”
“媽呀!”安屏的筷子從手中滑落,固然她本身親目睹過父母的死狀,但一下子死了這麼多人,想及那種血流成河的場麵,她仍舊不寒而栗。
“兄弟倆一個娘生的,還能有甚麼不同,他也冇放在心上,平靜的很,叮嚀人將屍身扔到亂葬崗以後,陪著他的鹿鹿兒去了。”
“叫你打就打,悄悄推我一下也行。”喬漾壞笑道。
“怎會有這類事?”
安屏半信半疑的接在手中,如果讓她選,她甘願選那柄明劍,不過她可不美意義開口。
“我堂堂太尉府的大蜜斯乾嗎吃力學,誰還敢欺負我不成!”
“啊……那得死了多少人?”
“太尉府死人了,並且死了一批人,還是一批我特討厭的人,真是大快民氣!”
“寶石!”安屏的眼睛都直了,喬漾的手上躺著鵪鶉蛋般大小的紅藍綠三色寶石,鮮明就是小劍劍鞘上的鑲的那幾枚。
“三十七口……這麼多人一夜暴斃……她們都是如何死的?”
這一覺直睡到第二天中午,聞見了誘人的飯菜香安屏才醒了過來。她睜眼瞧見房中桌麵上擺了一桌好吃的,雞鴨魚全都有,香味撲鼻。桌前喬漾正在自斟自飲。
“哈哈……彷彿有這個能夠,不過我爹除了會仕進甚麼都不會,要他拍死個蚊子還行,殺人就算了吧,他冇阿誰力量。”
“你叔叔呢?他莫非也跟你爹一樣不在乎?”
“姐姐,天亮了你也不叫我!”安屏兔子一樣滑下床,又風一樣捲到桌子跟前。
“我打你乾嗎?”安屏莫名其妙。
“真可惜,你乾嗎不好好學呀。”安屏也恨鐵不成鋼,如果天下無敵了,便誰也不消驚駭了,她安屏若能如此,第一個就去找殺死父母的仇敵計帳,要讓他們死得慘無人道!冇錯,就是死得慘無人道,至於如何慘,她臨時還未想好。
“邪門就對了。”喬漾笑得很對勁,“這劍認人,隻如果我身邊的人,它都起著防備,因為我是它的主子!”
“我娘太忙了,底子冇空理我,老太太摘個果子都吃力,你以為她能庇護我?至於我爹那就算了,我這個嫡出的女兒,還不如那庶出的弟弟,我爹底子不把我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