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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不成理喻。
新黨官員大多被他派去賑災,朝堂之上除武將外皆是舊黨,此次一旦公佈聖旨,他這麼多年來,為打壓外戚奪權所做的統統都功虧一簣,定會引發新黨不滿。
晏修輕笑一聲:“從冇見過一個女人做皇後還能不歡暢的,她倒是頭一個——話說,她為何會曉得本王與厭雪樓的乾係,莫非她曉得些不該曉得的了?”
這般想著,他便放下聖旨籌辦睡覺,誰料就在他下定決計這個關頭,晏為求見。
“陛下,立後乃國之大事、乃至是一國之本,還請您慎重考慮。”
祝思嘉躲開他痛苦的目光:“陛下與臣妾在一起這麼久,臣妾是甚麼樣的人,陛下內心莫非不清楚嗎?”
“你就是仗著朕喜好你,你就更加過分了對不對?我們是伉儷,是在太極宮裡以彼蒼為證日月為鑒拜鞠問的伉儷,你有冇有把朕當作過你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