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見晏修無缺無損地站到她麵前時,祝思嘉熱淚盈眶,她墊腳,抬手撫上他肥胖的臉龐:“你刻苦了。”
晏修一邊享用一邊問她:“方纔你在看甚麼帳本?”
若說他將本身完整洗了個潔淨,可臉頰一圈青色的胡茬卻忘了刮;若說他冇當真洗濯,可他在熱水裡泡了半個時候,又以香薰衣,恨不得將本身熏得渾身暗香才肯外出。
任淮在攀爬岩石潛入寨時不慎傷到了左手掌,傷可見骨,血流不止,幸虧獲得了軍醫的及時診治,不日就能病癒。
祝思嘉哭得更短長:“你的手這麼都雅,我如何能忍心見你刻苦?”
此情此景,她的一顰一笑和眼淚皆是發自至心,而非做戲。
飛龍寨喪儘天良,不吝與官員富商相勾搭,搶占民女草芥性命不說,乃至專門接殺人的謀生,專殺那些花重金拜托他們的富商在闤闠上的敵手。
“玄之……你、你的手。”
晏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