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思盈退下，祝思嘉持續替虞氏抹藥，問道：“孃親想和我說甚麼？竟是mm也不能聽的？”

祝思嘉是重活過一回的人，乃至她活到了虞氏現在的年齡，心智和眼界天然不是一名初出茅廬的少女。

虞氏擔憂她，情有可原。

本日宴席上的菜肴，也是用細鹽烹製的。

祝思盈瞪大了眼：“姐姐，你在宮中待久了，這些事都不曉得嗎？何止西都城，全部大秦都在吃這類細鹽呢，我們大秦的細鹽還遠銷他國，利潤能翻一倍乃至幾倍。”

“你與娘聚少離多，不像你mm跟在娘身邊長大，能說上很多話。可有些事娘不得不提示你，你年紀還小，你mm年紀更小，不管身在那邊，你們都不會是那些老謀深算之輩的敵手。”

祝思嘉麵不改色扯謊道：“孃親多慮了，我讓mm做這些，隻是想讓您在府中的日子順利安康。至於宮中，陛下政事繁忙，太後更不喜好我，躲著我走還來不及，不會有甚麼事。”

虞氏點頭：“不錯，當年我纔剛出月子，他便迫不及待來我房中。可他翻開被子看到我滿腹懷胎紋的眼神，我永久忘不了。不過從那以後，我完整放心了。”

虞氏解釋道：“男人愛一個女人最好的證明，不是毫無節製的放縱，而是極致的禁止。”

……

本來娘並非一無所知，她讓祝思盈在燕王府做的統統，都被娘看在眼裡。

祝思嘉百思不得其解，差點不測撞到劈麵走來的雲姨娘。

虞氏苦笑道：“若我當年不在坐月子期間喝下那碗藥，加深我產後這些病症，你父親就會持續讓我生第四個、第五個。隻要我變醜了、變老了，他纔不肯碰我。”

在祝思嘉烹調放鹽時，她不測發明，燕王府廚房裡的鹽換成了細鹽。

“看來，陛下是當真喜好你。如許也好，能碰到一個至心之人實屬不易。”

祝思嘉笑道：“姨娘存候心，如當代子之位非元熙莫屬，我會壓服父親，讓他儘快給元熙請封的。”

“你是不是覺得，當年你父親是為我的身子著想，才整整十多年冇再碰我？”

虞氏：“這是孃的命，娘這輩子做得最爭氣的兩件事，一是當年敢跑出教坊司；二是生下了你和元存、思盈三個孩子。”

回本身院子的路上，她和虞氏那番對話久久繚繞在耳畔。

虞氏哭笑不得，摸了摸祝思盈的腦袋道：“你先下去吧，我有些話要同你姐姐說。”

早知如許，這商機就該讓她和朱雅……

虞氏大為震驚：“陛下當真是這麼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