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般金貴的身軀跪了整整一夜,雙膝差點跪爛,已是慘不忍睹,差點走不出太極宮,還是雪蓮從未央宮叫步輦過來策應她。
她細細回想昨夜晏修與她說過的話,再蠢,也聽明白了晏修話中不得鼓吹的意義。
看她?陛下九尺男兒,天然方方麵麵都是逸群之才。
段姑姑卻美意遞給她一杯熱茶:“美人昨夜初度侍寢,辛苦了。”
晏修當著張晚瑤的麵,不慌不忙,從書桌抽屜裡拿出一個羊脂玉瓷瓶,擰開瓶口,將內裡的藥水一飲而儘。
當務之急還是備炭救民一事。
朱雅:“冇有,我再三詰問他們都守口如瓶,看他們的反應彷彿是同一人要的貨。此中一個掌櫃的被我問得煩了,對付了我一句,說是個我獲咎不起的貴公子訂的。”
晏修扯了扯衣領,毫無沉淪,回身走進寢殿:“下不為例,現在開端,跪到朕早朝再出太極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