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地吹了這麼多年的北風,早將她吹得寒氣入骨。
不知他放火時使了甚麼體例,能讓上百名護龍衛束手無策,但總之,此事算是翻篇了。
“臣妾……都說了些甚麼?”祝思嘉冇有鬆開他,更不敢看他。
祝思嘉捏緊那小藥瓶,把本身的臉埋進錦被中抬高了聲音:“臣妾恭送陛下。”
分憂?
不過她遲早會死在本技藝上。
此話一出口,祝思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四肢跟著發涼生硬,卡在晏修身上冇法挪動半分。
他從未有過這類感受,卻俄然感覺這類場景有些似曾瞭解。
冇想到他竟如此殷勤。
不可,不成做昏君。
祝思嘉滿臉擔憂:“可有傷到人?”
祝思嘉揪緊衣料,黯然道:“但願吧。”
虛驚一場後,眼下她最體貼的隻要昨夜之事。
他並未直接點明其他部分,看來她冇有說出不該說的話。
晏修並非重欲之人,與祝思嘉獨一的這幾次親熱,已讓二人進一步熟諳,瞥見祝思嘉還是小女兒家含春害臊的模樣,他喉頭又是一乾。
……
“如果身子不適,抹這個。”
晏修走後一好會兒,祝思嘉才起家。
畢竟祝思儀和祝思嘉之間積怨已久,她昨夜又未露麵,很難不讓人浮想連翩。
這段時候祝思儀都稱病不過出,就是不肯讓彆人看到她那張被打爛的嘴,可誰能推測昨夜的慶功宴,祝思儀竟然久違列席。
她們這些跟在祝思嘉身邊服侍的,到時天然也少不了好處。
開枝散葉?
想來他說的應當是祝思嘉給任淮送藥一事,若任淮不上場,光憑祝元存一人之力,就算他的馬球打得再如何神乎其技,但也雙拳難敵四手。
晏修替祝思嘉掩好被子,趁便將一個小藥瓶塞她手中:“朕有事措置。”
她本身的身子本身再清楚不過,乃至在宿世時不需求晏行煞費苦心的那碗絕子藥,她也是個子嗣艱钜的體質。
這算是逃過一劫嗎?祝思嘉這才放鬆四肢。
“陛下有真龍護體,帝星庇佑,臣妾天然信賴陛下能庇護好臣妾。不過——陛下本日為何冇有像平常一樣外出打獵?”
這場中秋夜宴是北涼之戰的導火索,既有前車之鑒,晏修便命令讓人加強巡查,做好對火警的萬全防備。
“陛下真是心疼美人,老奴的資格雖不及段姑姑,但也算是看著陛下長大的。這麼多年來陛下潔身自好、從不耽於女色,這心機啊全都撲在家國大事上了。”
晏修抱緊祝思嘉:“不過是個夢,有朕在。”
“不必擔憂你母親,朕指派了護龍衛回燕王府暗中庇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