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之,你是不是討厭我了。”
“玄之,我現在還不能侍寢。”
祝思嘉好久未下床走動,哪怕每日好吃好喝的養著,但她的腿還是萎縮得短長,手略微一圈,就能圈住她細瘦的小腿。
消暑解熱是真,降火更是真。
“不必,早些安息,明日我還要盯著你持續活動呢。”
晏修怕她熱,又挪動了半分位置,祝思嘉俄然一個用力抓著他,正抓到他清楚的腹肌上,好像抓到銅牆鐵壁,她不安道:
他俄然提起那些害臊的事,祝思嘉覺得他又想要了,本就僵僵的小臉漲得更紅:
“蟬蟬若能在海獵前好起來,也許我就會更高興了。”
她謹慎同他說話:“玄之,如果我說錯了甚麼話,下次就不說了,你不要活力。”
吃不到嘴,總該讓他聞聞味道。
可他不能。
明顯,他這段經曆,他本身也心生嫌惡。
他十一歲就擔當大統,無時無刻不在麵對太後及外戚的監督掌控,天然不能與彆的小男孩普通,具有無憂無慮的童年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