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玉不敢將本相奉告於他,隻是冷靜拿出一顆萬用解毒丸,給祝思嘉餵了出來:
“不必擔憂,毒藥已經被我吐出來了。”
他立即明白,祝思嘉是被人劫走了,便原路返回,把碎玉喚醒,一同回到一線天。
在她目光所能及之處,起碼有三十多道深深淺淺的傷口!
碎玉強撐著殘破不堪的身軀,和墨玉暗中處理掉姬陽殘部,神不知鬼不覺埋伏在他身後,和晏修對上眼神。
晏修:“恐怕甚麼?”
……
晏修忙特長帕去替她擦拭。
祝思嘉脆弱得像一隻輕飄飄的紙鳶,彷彿風一吹,她就能被吹散。
晏修卻回絕:“我出來看看她,你再奉告彆人,受重傷者留在徐州養病,受重傷的清算行囊,明日過中午出發前去琅琊。”
“蟬蟬,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如果不是我強求你與我同業,如果不是我無能,你如何會受如許的苦?”
無數兵刃刺進他的身材,無數的箭紮進他的血肉,他都似免疫痛覺普通,砍下拔出箭頭持續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