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死後我成了暴君的白月光_第226章 馬車裡不行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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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修:“蟬蟬,你想掃我的興?”

“快見到武興侯了,蟬蟬高興嗎?”晏修在她身後抱住她,一同透過車窗觀窗外之景,“還冇消氣呢?泰山封禪時,你不是高歡暢興站在我身邊,同我一道祭天受封,現在如何又不睬我了。”

“蟬蟬,你如何這麼好騙?”

言語之間皆是奉迎之味。

祝思嘉隻能乖乖喝下第三盞,隨後一頭趴在案幾上,任晏修如何叫她,她都不該。

她涓滴不知現在的本身有多勾人,摘掉大氅後,桃紅色的華服襯得她愈發鮮豔,晏修高她一個頭不止,居高臨下的角度,恰好能將她的烏黑秋色一覽無餘。

自他們入齊地,一起上都通暢無阻,冇趕上任何風波,倒碰到很多百姓。前幾日時,路上齊人不等官兵強求,見了晏修的龍輦,自發就遠遠朝著他下跪,高呼吾皇萬歲。

祝思嘉公然展開眼,忙去推他:“玄之,不成以,這是在馬車上。”

祝思嘉抬起衣袖握住酒觴,欲要掩麵飲儘,卻被晏修扒開:

她的謹慎思多了去了,萬一揹著他偷偷把酒倒掉如何辦?

吃飽喝足,晏修起家叮嚀世人,攬著祝思嘉往外走。

幾今後,入徐州地界時。

“不可。”祝思嘉喝了一杯,身上垂垂髮燙,人也發暈,她盯著酒觴點頭,“你本身一口都冇喝,為甚麼要讓我持續喝?”

“你!你也不想想,本日能吃飽飯,仰仗的是誰啊,齊國亡了!皇室殊榮與我們平頭百姓有何乾係,誰給我飯吃,我就認誰。”

此次東巡意義不凡,隻要他歡暢,祝思嘉就由著他來。

這一幕幕皆被祝思嘉看在眼中,嘴角不自發掛了淺含笑意。

事不過三,她的酒量也是如此,再來一杯她就要難受了,晏修見機會成熟,直接抱著她平放到榻上,悄悄親她顫抖不安的眼皮:

晏修煮好酒,命行列持續前行。

可她也知他說一不二的性子,他正在興頭上,泰山封禪但是大事,古往今來在他之前無一君王登頂泰山祭天。

內裡另有無數將士、無數王公大臣隨行呢,這如果讓他們曉得車上產生了何事——

徐州道上,同業之人唯杜羨和白珩、碎玉,以及多少喬裝立室仆的保護,而晏修以外示人的身份,則順理成章換成了秦地販子。

君輕民重,齊地舊臣認不承認晏修不首要,百姓承認纔是最要緊的。

如許的晏修實在是太不適應,若非他偶爾偶然冷臉時暴露熟諳的神采,祝思嘉的確要思疑他被奪舍了。

晏修:“天子之言,一言九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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